此事犹如一阵狂风骤雨般,迅速传遍了整座城池,街头巷尾议论纷纷。
人们如同潮水一般,涌向天骄府外,翘首以盼着欧阳战的到来。
然而,就在众人苦苦等待之际,呼延腾却如同一道闪电,率先抵达了现场。
只见呼延腾面色阴沉,双目圆睁,大声怒喝道:
“尔等竟然胆敢,私自闯入骁勇侯府,简直就是目无法纪、无法无天!
来人呐!立刻将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统统押入大牢,一定要从严惩处!”
随着呼延腾一声令下,身后的众多士兵齐声回应道:
“遵命,总统领!”
一时间,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就在这时,一个洪亮而威严的声音,突然在呼延腾身后响起:
“住手!我倒要看看,今天谁敢动我欧阳家的人,一根汗毛!”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欧阳战骑着一匹高大威武的骏马,风驰电掣般地赶来。
呼延腾见到欧阳战,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欧阳战!原来这群胆大包天之人,竟是你欧阳家的人?
那可就好办多了!你倒是说说,骑马强行闯入骁勇侯府,该当何罪?”
欧阳战目光冷冽,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此乃对王侯的极大不敬之举,形同谋反,更是对皇家尊严的肆意践踏!
论罪应当处以极刑,要么立即斩首示众,要么流放到边关受苦受难!”
“究竟是由我来动手,还是需要你亲自,送他们踏上黄泉路?”
呼延腾冰冷,且充满杀意的声音响起,仿佛能将空气都冻结成冰渣。
“他们不是还在外面么?怎敢如此大胆地强行闯入侯府?”
“哼!这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他们居然是连人带马,一并被扔了出来!
欧阳战,难不成你想存心偏袒,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呼延腾满脸怒容,双目紧紧盯着面前的欧阳战,似乎要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端倪来。
欧阳战面沉似水,冷冷说道:
“身为朝廷官员,理当以身作则,维护律法尊严!
倘若此事确凿无疑,本国公绝不会,有丝毫袒护之举!”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还用得着去调查吗?四周众多的百姓,那可是把一切都瞧得明明白白!”
然而,欧阳战却并未理睬,呼延腾的叫嚣,而是转过头,目光落在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身上。
“少泽现在何处?”
老者拖着断腿,忍住伤痛回答道:
“回禀国公大人,少主正在里面,只是……他们竟将少主给扣押住了!”
听到这话,欧阳战心头猛地一震,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
“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是谁允许你们,骑马强闯侯府的?”
“是……是少主下令,让我们这么做的!”
老者惶恐不安地低下头,不敢正视欧阳战那凌厉的目光。
“简直是愚不可及!侯府的下人难道就没有出手阻拦吗?”
欧阳战气得浑身发抖,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们仅有两人,实在是难以阻挡,我们的去路!”
“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有如此能耐,能够将你击伤?”
欧阳战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怒火。
“是一个年纪轻轻的侍卫!”
老者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愤恨之色。
“走!随本国公一同进去看看!”
欧阳战大手一挥,率先迈步朝着侯府内走去。
“是,国公大人!”
众人齐声应和,紧跟其后,步入天骄府中。
欧阳战一踏入天骄府,那朱红色的大门,视线便被前方地上,躺着的身影所吸引。
他定睛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儿子欧阳少泽!
只见他面色青紫,满脸肿胀,嘴角挂着一丝鲜血,显然是遭受了重创。
“岂有此理!骁勇侯,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这朗朗乾坤之下,动用私刑!”
欧阳战横眉冷目,声音犹如洪钟一般,响彻整个庭院。
柳云极闻言,冷笑一声:
“哼!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贼,胆敢擅闯我侯府,还口出狂言,说要灭杀我们所有人!
本侯没当场取他性命,已然是看在他那位,威名赫赫的父亲面上!”
欧阳战眼神犀利地盯着骁勇侯,厉声道:
“他们乃是奉本国公之命,前来调查骁勇侯你的所作所为!
你们如此行径,莫不是心中有鬼,不打自招?
来人!骁勇侯通敌谋反,证据确凿,将这里所有人统统绑起来!
给我仔仔细细地搜查,这座府邸各处,任何蛛丝马迹都不得放过!”
“是,国公大人!”
随着欧阳战一声令下,身后大批士兵,如潮水般涌入侯府,瞬间将院中之人,围得水泄不通。
这些士兵个个手持长枪,面容冷峻,身上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此时的柳云极,早已气得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