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镇南王的书信。”全公公捧着托盘,把信奉给自家娘娘。
镇南王来信了?皇后心里很诧异,这个时候爹爹来信做什么?莫不是爹爹远在云南也听说了皇宫的立储之争?
想到这里,皇后的心里直突突,赶紧命锦螺拆开信封。
那些文言字,皇后已经都认得差不多了,拿起信笺看了起来。幸好爹爹信上只是说让她好生养胎的话,并没有提起储位之争,才松了口气。
她知道这个皇宫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这封信看着像是没拆过,其实早就被皇帝看完了。
关于后宫的事,爹爹一个字都没提,只是一些家常关心她的话,简简单单的就是一封家书。
皇后将信折好,小心地放回信封,交给锦螺收好。
她心想,这封家书虽无大碍,但日后在宫中行事还需更加谨慎。如今她身怀六甲,不能有丝毫差错,以免牵连家人。
“娘娘,容尘大人在外头,说还有话要禀报娘娘。”全公公小心的禀报。
“容尘?”皇后想了想,好像是皇上的贴身侍卫。
“他有什么事吗?”
皇后淡淡道:“没有的话,你去告诉他,这么晚了,本宫不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