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点半,正当王鹏打算睡午觉的时候,院子里又传来了贾张氏嘛鬼哭狼嚎的声音,
“都跟我儿子离婚了,还想着吃我贾家的东西,做梦呢吧,”
与此同时,秦淮如还有两个小当和槐花的衣物都被扔进了院子里。
屋里面的一大妈看见之后对着旁边坐在炕上的易中海说道,
“你说这贾张氏闹了半辈子了都还没完,以前吧,她男人在的时候整天吵架,现在呢,东旭那孩子跟你一样瘫了不说,现在连家里唯一干活的人都走了真不知道她家以后怎么办啊。”
易中海吃了一小口棒子面饼之后回答道,
“谁知道呢?她喜欢作就作呗,跟我们两口子有什么关系?现在我们只需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一大妈白了易中海一眼,“你以前不是挺喜欢管她家的事嘛,怎么,想通了?”
易中海微微叹了口气,
“以前是看在东旭那孩子的份上,能帮衬就帮衬着点,再者以后我们两口子老了,也有个帮我们养老的人,可如今这局面,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管别人那档子破事做什么?”
“哼,想开了就好,这二十多斤棒子面我算了一下,够我们吃一个月的了,至于吃完以后我也没办法了,傻柱这人自从知道你把他们爸从外面寄回来的钱给吞下之后,我说什么人家也不肯借粮食给我们,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倒是你之前喜欢得罪的王鹏宽宏大量,不计前嫌的话我拿了这二十多斤棒子面,说实话现在我们两个一分钱没有,我都不知道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易中海沉默了片刻,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与懊悔,缓缓说道:“都怪我当初猪油蒙了心,做下那糊涂事。”
“本想着能从中落点好处,也能给咱老了留个保障,没想到如今落得这般田地,傻柱那孩子本是个重情重义的,被我这么一伤,不帮咱们也是情理之中。”
一大妈轻轻叹了口气,
“现在说这些也晚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这王鹏虽然不计前嫌,但咱也不能总依赖人家,你看能不能找街道反映反映咱的难处,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帮衬帮衬。”
易中海长叹一口气,“等到天气放晴,我就去街道看看吧。”
另一边,廖莎莎被李凯叫了出去,然后就上了一辆军用吉普车。
一上车之后在车上等待的王开明就就直接发问道,
“廖同志,大前天晚上八点左右王鹏都在做什么,还有他这段时间有没有跟什么人接触过?”
廖莎莎仔细回想了一下,开口道,
“从你们那里回来以后的每天都在家里,没有跟谁接触过,对了,前段时间他有几个人过来给他送一些山货,并且还称呼他为老板,并且他还跟一个叫王大彪的人说了有几分钟的悄悄话,因为距离比较远我也不好上前去。”
“后面我问王鹏,他就说是在教那个名字是王大彪的人唱歌。”
王开明一听老板,就急忙问道,“知不知道他是哪里人?”
廖莎莎摇了摇头,“并没有提及,对了。后面他们五六个人的时候王鹏还拿了几颗药丸给他们拿走。”
“对了,前天的时候他还跟院里面的娄晓娥去喝酒,因为是在后院,再加上是找他过去吃饭喝酒的,就没让我跟过去。”
王开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虑与警觉。
“和娄晓娥喝酒?他们之间有什么特殊关系吗?你有没有问过王鹏关于这次喝酒的事情?”
“因为娄晓娥的老公许大茂出轨,被人抓住游街,然后她就来王鹏家哭诉,后面跟王鹏走进他家的卧室待了半个多小时,也不知道在里面聊什么或者做什么,”
“只见她从卧室出来的时候脸色发红,看见我们在看向她,她的目光有点闪躲,什么都没说就跑出去了。”
王开明的表情愈发严肃,他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沉思片刻后说道,
“这情况十分可疑。娄晓娥进入卧室长达半个多小时,出来时脸色发红且目光闪躲,很难不让人产生联想,你之后有没有从王鹏那里得到什么解释?”
廖莎莎无奈地摇了摇头:“我问过王鹏,可他只是含糊其辞地说在安慰娄晓娥,具体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不肯透露,我当时也不好强行追问,毕竟没有确凿证据表明有什么不妥。”
王开明轻轻敲打着座椅扶手,缓缓说道:“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继续盯着他,有什么事及时跟李凯联系,还有就是一定要对他的安全上心。”
廖莎莎心中一凛,忙应道:“是,王组长,我会密切留意王鹏的一举一动,也会确保他的安,只是我不太明白,为何在调查他的同时还要特别关注他的安全呢?”
王开明微微皱了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有些事跟你说一说也无所谓,香江前几天还在活跃的大大小小黑帮组织的人都在被大前天晚上被消灭殆尽了,五六万人啊,一个小时不到,都被消灭干净了。”
“并且这事影响越来越大,因为消灭黑帮的人那些穿着一种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盔甲,不怕枪不怕炮弹也不怕水火,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