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高:不到一米六,
年纪不大:起码四十,
家里挺有钱的:自己没啥能力在家啃老,
工作稳定:工资不高
……
那这姑娘的话里也就有意思了:
清雅幽静:偏僻角落,
不大不小:一个极小的院子,
适合一个人:一个姑娘就把你应付了
……
不多时到了一个小院子,正是苏苍判断的模样。
话不多说,进了院子。
里面就是一个起居室一样的小房子,前面一张桌子,然后一道屏风隔断,后面就是一张大床。
苏苍也没挑剔,他可不是来找姑娘的。
对那迎客姑娘交代一句:“找个会唱小曲的,其他随意!”然后就扔出一叠法币算是今晚的消费,那姑娘拿在手里捏了捏,满意的出了门。
还没等苏苍把这小屋子观察一遍,就来了个小姑娘,穿红挂绿的抱着把琵琶。
苏苍连长相都懒得看直接吩咐坐在凳子上唱曲就行了。
他自己进了屏风后瘫在床上开始操控石像鬼找人。
那姑娘虽然好奇,但这芙蓉阁开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顾客没见过?
各种奇葩事没见过也听过,小姑娘也没在意,抱起琵琶就开始咿咿呀呀唱了起来。
听在苏苍耳朵里还蛮有韵味,调整了姿势就集中精力在那石像鬼身上去了。
芙蓉阁内爱晚楼。
这是位于这处院子最中心位置的几栋大院子之一,没点实力名分的人可能进都进不来。
可今晚这场花酒就有些让接客的姑娘们想不明白了。
这爱晚楼啥时候接待过巡捕房里的小小探长?
即便是捕房里的巡长也不是谁都有能力进来这几栋楼子的!
而且听他们打招呼,这还不是一个捕房里的人,既有公共租界的也有法租界的,老老少少总共七八个人。
最奇怪的还是一个浪人混在了里面,竟然人人熟悉,交际非常广,最后还来了个不是巡捕的家伙。
貌似还和其中几个巡捕有矛盾,得亏那个日本浪人面子大,把事情给压下去了,这才开始吃吃喝喝。
等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就把喊来的姑娘们都给打发了出去。
惹得姑娘们大发娇嗔,趁机拿了不少钱钞才算了事。
等到苏苍的石像鬼找到这爱晚楼才发现,今晚这一时兴起可算是能一网打尽了啊!
日本浪人:三井清辅,
法租界小东门巡捕房探长:张耀光,
中情局沪上站站长:吴双龙,
法租界贝当路巡捕房巡长:柴飞宇,
公共租界成都路巡捕房巡长:孙廷安,
这几个都是苏苍认识的,还有几个不认识的,这将近十人围坐在一张大圆桌上吃吃喝喝。
石像鬼直接蹲在了三井清辅身边,开始听这些人都说些什么。
“今晚那刘波可是错过了啊!三井先生请客怎么能错过呢?”
张耀光端着酒杯和三井清辅碰了一杯,开始大放厥词。
“哎!不要这么说,那何强巡长可算是刘波的长辈了,要找他说事那自然是不能拒绝的!”
三井清辅还在替刘波开脱,殊不知这会刘波只怕已经喝了孟婆汤!
“什么长辈!不过是刘波他哥临死前一句客套话罢了,他何强还真就来劲了!
看把刘波看得死的,做了个探长,啥油水都不让沾,卡好处都得躲着,怎么?什么好事他何强沾德!刘波沾不得?”
张耀光喝了酒话也就多了,听他这口气,应该是和刘波认识的时间不短了。
“话不能这么说!那何强巡长不也是好心?怕他刘波把握不住犯错误嘛!”
一个苏苍不知名的巡长接话道。
“你不就和何强关系不错嘛!那你怎么不把他带来喝这花酒?只怕他连你都得说叨吧!”
张耀光嘲讽道,他和刘波关系不错,知道的也多,对那何强的说教也了解一二,知道这些人没人愿意听他说。
“嗨!说他做什么?喝酒喝酒!说点高兴的不好嘛!”
另一个巡捕打茬道,
“那还不如说说吴站长!你这是怎么了?虽说我们一向不对付,可你能来这芙蓉阁,说不得我们以后还得一个锅吃饭,不介意就给大伙说说呗!”
贝当路巡捕房的柴飞宇嗤笑一声:“还不是自不量力,都被人家隐刺杀了几十个了,不说收敛一下,还敢出来找人家麻烦,这下好了,麻烦来找你了吧!
我估计你也是怕那个麻烦,才躲进这里的吧?看来你也是被逼无奈啊!
三井君!这事又是你的意思?”
“哈!你们不是有句话嘛,叫什么多个朋友多条路!结识了吴站长对你们大家不都有好处嘛!”
三井清辅大咧咧的喝了杯酒,给吴双龙打了个圆场。
“这话也对!就是不知道吴站长有没有带什么见面礼?”
张耀光笑呵呵问道。
看到吴双龙脸色不好看,一个年龄稍大的巡捕开了口:“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说起来吴站长可比你们资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