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苏苍觉得这东西大概可能也许是给自己的手下使用的,可以获得这个盗贼的某个或者全部特性。
试着使用,结果提示请选择使用目标,还有个提示,这个盗贼,姑且称之为模版吧,这个盗贼模版可以给十个人使用。
苏苍坐在督查室的椅子上巡视了一下室内诸人,觉得自己这些巡捕房的手下还是算了吧,一个巡捕变身盗贼怎么想都有些不合适。
随即一个人影浮现在苏苍脑中:鹿凡!
身材娇小,可男可女,还有一身不错的身手,简直绝配嘛!
至于鹿凡乐意不乐意,就不是苏苍考虑的了,进了自己手里的人和东西,还想溜掉?
谁还不知道人才的可贵之处?
这么一个有特色的人才,怎么可能放任自流啊!
询问了方成均鹿凡在做什么,得知高矮胖瘦三人组还在追查阿芳的踪迹,也就是导致南友良自杀的廖雅芳。
在督查室方成均的身份逐渐表现出了一些不同之处,他是老资历又是苏苍招募的,所以被其他人视为苏苍的心腹,有时候说话比路歌都管用。
当然路歌也未必会说话,这家伙最近除了晚上回家能和苏苍交流一下,要是没事情整天都看不到人影,也不知道是去找小六了,还是去医院调教三个伤员去了。
有时候苏苍不在督查室,这些人都会以方成均的意见为准。
所以苏苍找什么人就会问方成均。
看苏苍有事要找鹿凡,方成均就给了个地址,是这三人组平日里的落脚点。
看了下时间,马上十点半,苏苍独自出了巡捕房,找了个小店解决了肚子,先去了五马路那个牙医诊所看望薛自牢。
得益于苏苍急救帐篷的效果,薛自牢被牙医取出子弹上了药,如今已经情况大好,这也是薛自牢自身身体情况很好,换了刘三儿估计还得在床上躺几天。
苏苍见到薛自牢的时候,这家伙已经吊着膀子在帮着牙医收拾卫生了。
“薛帮主这是在锻炼身体?”苏苍打趣道。
“哎呀?可不敢当苏督察如此称呼!这哪里是帮主嘛,就是个保姆!”薛自牢发牢骚。
看见苏苍过来,薛自牢也就停下手里的活计,陪着苏苍坐下聊天,还表演了一手单手泡茶。
“这话怎么说?以前那沈玉春看着多清闲?怎么到你这里就不一样了?难道是有人给你找麻烦?”苏苍有些疑惑。
“那倒没有!在这小东门的辖区,怎么可能有人给我找麻烦!”薛自牢笑了下,递了茶给苏苍。
这话真没说错,原本沪上只有两个粪霸,一个王荣康一个阿贵姐,两人的分界线就是法租界和公共租界的分割线。
一南一北互不干扰,直到前几年沈玉春带着伤兵打出了一块地盘,经过杜老板调停,占的就是公共租界中央捕房、老闸捕房、成都路捕房这三个辖区。
这一块地盘北面挨着苏州河,东面自然就是黄浦路,西面到了福建路,南面紧挨着法租界的地盘。
这可以算作是公共租界的核心地盘了,否则当年沈玉春也不会答应。
现在小粪帮易手,还没有任何动作,马鸿根就先撤出了小东门的辖区,要问为什么,还得说八仙桥巡捕房的高大河巡长和梁成探长。
自那日谈完了话,这两人就开始传小道消息,小东门的苏督察有意插手粪帮,薛家兄弟就是苏督察的人!
那你说如今这小粪帮易手,帮主还是薛自牢,这小东门辖区马鸿根还敢继续占着?
也没怎么商议,就把小东门辖区让给了小粪帮,所以才有薛自牢的牢骚抱怨,地盘扩大了,人手不够用啊!
苏苍接了茶放在旁边茶几上,看着薛自牢:“你们这些百战余生的老兵,就愿意一辈子守着这粪帮,余生就和这大粪为伍?”
薛自牢闻言有些不自在,低下头声音有些低沉道:“我们这些人说的好听那是滞留沪上的伤兵,说的不好听那就是逃兵!如今寻个营生混口饭吃就行了!哪里还敢想写别的?”
“说什么逃兵!值此国难当头还想着打内战的才是逃兵,你们这些敢和日本人血拼的那都是勇士!不愿意打内战脱离军队而已,哪里来的逃兵!”苏苍不以为意道。
薛自牢听到苏苍说他们这些人都是勇士,不禁红了眼眶,逃兵两个字可是他们这些人最不愿意面对的字眼了,如今被苏苍三言两语化解了心结,那是畅快通透极了。
“还有啊!如今这全国各界联合救国会都成立了,那些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文人士子都想着为国家和民族尽一份力量,你们这些上过战场的老兵怎么就能和大粪做伴呢?这不是浪费嘛!”
苏苍继续引导,想着不能浪费了这些老兵,即便能有几个重返战场那也能教导那些新兵少些伤亡。
“上战场啊!可是放眼这国家,哪里有抵抗的地方?东三省一枪未放就丢了,如今这华北又眼看着要搞什么自治!呵呵~~”
薛自牢有些自嘲的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哭了:“我们这些弟兄们,那个不想着再上战场杀几个日本兵?给死去的弟兄们报仇!可哪里还有上战场的机会?
要不是做了逃兵,只怕已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