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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形势一乱,他黄锦荣可不就浑水摸鱼了?
苏苍这一开枪立刻就把那些追来的队伍给打散了,一下子倒地四五个,剩下的只要不傻都赶紧就地寻找藏身之地了。
就看看地上那五个一声不吭没了,就知道是一枪毙命了,否则怎么能哼都不哼一下呢?
再听听那枪声,还有谁不知道是苏苍来了,都知道这家伙住的比较近,可昨晚没出现还以为他不管这事儿,没想到今晚直接就开枪杀人了。
经历过上次盐码头街事情的几人立刻后悔刚才喊话了,这苏苍可是和黑虎帮不对付啊,听到黑虎帮还能不出手?
苏苍持枪压制了这一群人,监控着这一区域,仔细感应发现周围还有很多星星点点的威胁点,不由得感叹,这附近是藏了多少人啊!
发出同样感慨的还有路歌,凭借着技能在这夜色中简直是如入无人之境,四下里走了一圈可把路歌给惊住了,谁能想到会有这么多人。
仔细分辨还能看清是青帮的、红帮的、还有粪帮的不知道掺和什么,最后面荣家面粉厂还藏了一队安南巡捕,旁边还跟着中央捕房的人。
这要是乱起来可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这话藏在面粉厂旁边的上官鸿信也想说,今晚这个局就是对着这些来找青铜雕像的家伙来的,只是没想到正餐没开始先来了个开胃小菜。
这薛家兄弟也不知道哪里犯了病,跑到这天后宫转悠,被那黑虎帮的发现就开始了追击,结果苏苍这杀神就出来了,这可不符合原本的计划,来的太早了,可别把那些家伙吓得不敢出来了。
幸好今晚不是苏苍一个人来的,否则还真有可能被他杀得搞乱了黄锦荣的布置,正在通过瞄准镜寻找那一群黑虎帮的踪迹,就听到了身后路歌的汇报。
稍一思索,有些明白这个局是黄锦荣的手笔了,毕竟法租界能同时调动安南巡捕队和中央捕房的人可不多,法国人不会参与这些事情,那就只有黄锦荣了。
这老东西把地方选在小东门辖区,就是为了逼着这些人晚上行动啊,白天太嚣张会被苏苍收拾的,晚上这安南巡捕队布好陷阱,拉开架势对付这些乌合之众,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想明白了事情对着薛家兄弟藏身的地方打了个呼哨,招呼两人一起退走,跳下屋顶带着几人悄悄离开了新开河路。
回到苏苍家小院,还是那个石桌,只不过三个石凳坐的是苏苍和薛家兄弟了。
路歌站在了苏苍身后,崔幸平开始了端茶倒水的服务工作。
苏苍看着对面那个年轻一点的,有些迟疑,这家伙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薛白袍看到苏苍打量他,只能佩服这家伙的记忆力了,抱拳行礼:“薛白袍见过苏督察!上次有幸在街边见识过苏督察的枪法,真是好生了得!在下佩服!”
这一下苏苍有些印象了,上次街头开枪是为了救小六,一枪打断了一个印度巡捕警棍,当时就有个小伙子打算出手来着,可被苏苍抢了先。
“原来是你!这可算是有缘啊!白袍兄弟也是侠义心肠,苏苍以茶代酒敬你一杯!”苏苍说着话举起茶杯敬了薛白袍一杯茶。
“当不得!当不得!那日还是苏督察解决的事情,我只能说心中无愧罢了!”薛白袍赶紧回敬一杯。
两人有了这一分渊源,说起话来也自然了许多。
苏苍也就自然的询问了两人为何刺杀关祖鹏,得到了答复后对这两人的心性更是欣赏。
说话喝茶之间苏苍对这两人的名字有了兴趣:“贤昆仲这名字起的好啊,可见伯父也是饱读诗书的!”
薛自牢闻言立刻涨红了脸,薛白袍倒是坦然,看了兄长一眼,笑着道:“这倒是让许多人误会了,家父不识字,只是好听评书。自从听了薛仁贵征东,就以薛仁贵后人自居,更是喜好白袍小将几个字。
那一日听到被人念了一句诗: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军万马避白袍!他就给记住了,而且还以为这是说的薛仁贵,有了我兄弟两个,就给起了这名字。
后来知道这诗是夸那陈庆之,也只能一笑了只了!”
苏苍愕然,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正要开口,就听到南方天后宫附近枪声大作,好似新年放鞭炮:“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各式枪械声就没个间断的,片刻之后,散乱的枪声逐渐统一起来,英七七的枪声开始占了上风。
几人对视一眼,苏苍三人知道是安南巡捕队出场了,开始横扫场中的帮派分子。
薛家兄弟可不知道,还以为是法国驻军赶到了,开始清场。
路歌拎起自己的枪上了屋顶,去做警戒;崔幸平也拿起三八大盖去了院门外警戒。
其实都用不着他们警戒,石像鬼已经化作一只猫头鹰停在了丹凤楼之上,将整个交战区域都给监控了。
苏苍只是转换了一下视角,就看到天后宫附近死了一地的人,各个帮派的都有,只怕这次之后沪上的地下势力要有个变动了。
看了之后也没在理会那边,对着薛自牢提了个建议:“如今这关祖鹏藏得太深,你们两人怕是没什么机会了,我这倒有个提议,不知道你们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