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那方面!”
娄晓娥强作镇定,脸颊微微发红,坐在对面的赵成更是愣在原地,半晌后慌忙灌了一口茶水。
“你和许大茂......不和谐?”
赵成低下头,压着嗓子发问。
这种事他也是第一回遇到,若是个男的问出这个问题,赵成必定要嘲笑一番。
现在娄晓娥一个女的来问,赵成也不知道怎么办。
嘲笑许大茂?
先不说人家老婆在,他跟许大茂关系也不亲近。
娄晓娥问出这句话之后,仿佛放飞自我,丝毫没有忌讳。
“上次去见公婆,又是一顿唠叨,结婚两年,本来是催着要孩子,现在开始暗地里骂了!”
“生孩子也不是我一个人办的事,许大茂那混蛋......”
说着话,娄晓娥忽然停下,继而话锋一转,问道:“赵成,你家里有酒吗,陪我喝点儿!”
话语间带着命令的意味,刚刚拜托了娄晓娥,赵成也不好说个不字,但这要求却让赵成犯了难。
他不爱喝酒,一般都是拿来送人或者招待人的时候当场喝掉。
左思右想许久,想起被收在柜子里一年多没见光的红酒,还是之前娄晓娥送的,用来招待原主人似乎有些不妥。
“你当初送的两瓶红酒一直没喝,不介意的话......”
没等赵成说完,娄晓娥站起身,轻车熟路往之前陈婶住的厢房走去。
“有就行,外头有些冷,咱们到客房去喝!”
赵成抬头看去,天色已经渐渐昏沉,黑压压的乌云聚在一起,一副即将下雨的样子。
..........
“许大茂那个人不知好歹,原本乡下有两个相好的,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
“这两年更是变本加厉,单单我叫得出名字的就有5个!”
“当初家里觉得许大茂老实,现在看来,装得真好,我爹都给骗过去了!”
“每次下乡放电影回来就跟抽了大烟似的,瞒得过谁!?周围人看我眼神都不太对,害得我天天深居简出。”
“......”
娄晓娥双颊酡红,不断数落着许大茂的过失,对许大茂在乡下的相好更是如数家珍。
赵成一边配合着点头,一边默默感慨家业大的好处,即便是到了现在现在,娄家依旧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虽然明面上大部分家产都捐了出去,平日里也是谨小慎微,但娄家往日的关系还是有不少的,查一下许大茂不成问题。
然而,也仅限于此了。
若是娄晓娥想跟许大茂摊牌甚至离婚,就是资本家后代看不起农民。
眼见第二瓶红酒已经空了一半,而自己第一杯刚刚见底,赵成连忙伸手打断。
“少喝点,不值得!”
娄晓娥手上动作丝毫不停,灌下半杯之后,接着骂起来。
“我跟你说,这许大茂乡下那些女人,一个怀上的都没有。”
“我陪嫁带过来一些首饰,昨天想拿出来戴戴看,结果发现少了一对耳环和两根小黄鱼!”
“这混蛋在外面养女人用的还是我的钱!活该他断子绝孙!”
赵成若有所思。
现在荒年,活不下去的人不在少数,许大茂趁人之危在乡下找相好的不算意外,甚至在今天之前,赵成已有所耳闻。
本来还奇怪,许大茂一个放映员,工资虽不低,但是面对这么多风流韵事恐怕也要入不敷出。
现在看来,这是在软饭硬吃,花老婆的钱在外头养女人,偏偏老婆还不敢说什么。
眼见娄半城的女儿都有这种顾虑,赵成对自己送郭家南下的决定感到无比庆幸。
窗外雨声淅淅沥沥,倒春寒的凉气被挡在屋外。
娄晓娥一个人喝光了将近两瓶红酒,双眼有些迷离,摇晃着脑袋。
赵成见状,起身泡了杯浓茶。
“先醒醒酒,待会儿我送你回去!”
娄晓娥摇头轻笑,绕过饭桌,作势要接过茶壶,突然,似是不胜酒力,平地一摔,整个人倒在赵成怀里。
赵成见此,本能想要推开,却听一道清晰的声音自怀中响起。
“我特意绕了二里地从侧门来,没人知道......”
赵成闻言,低头看去,只见娄晓娥眼神中一片清明,哪有醉酒昏倒的样子。
愣神之间,赵成感受着身上的阵阵火热,小腹也涌起热流。
拦腰抱起之后,赵成走到床边,不一会地上就多了几件衣物,还有些挂在柜子上,场面凌乱不堪。
配合着窗外越来越大的雨声,客房里也上演了一出如泣如诉的乐章。
..........
“都快到晚饭时间了......”
睡过一觉进入贤者时间的赵成,此刻盯着墙上的挂钟,心中无奈摇头。
刚才的将近三个小时,娄晓娥比他都要疯。
“这叫什么事!你们两口子的家事,现在我掺和进来......都怪我意志不坚定!”
看着在床上的娄晓娥,赵成苦笑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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