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见易中海在他的逼迫下,终于答应召开全院大会,顿时得意起来,笑得像只斗胜的公鸡,对着自己屋里大声喊道:“光天、光福,赶快去前院和中院喊人,马上开全院大会!”
三兄弟里头,两个出门干活,至于老大刘光齐,当然是要留在家里的。
刘光齐可是刘海中的宝贝,怎么能干跑腿的活计,他可是刘家第二个有希望当上领导的人。
至于第一个能当领导的,刘海中自认是他自己,底气就是过年时送去的两瓶茅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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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两个难兄难弟,在听到刘海中的喊声的时候,就急忙从屋里赶出来,一路小跑着穿过后院的门,那努力的模样,就跟后面有监工拿鞭子盯着似的。
四合院里,本来也有些耳朵尖的人听到了后院的些许动静,现在又被刘家两个兄弟挨个上门提醒,也猜到了些东西。
毕竟,最近四合院的大事就只有赵成搬进小院,和傻柱相亲这两件事。
赵成肯定是没人敢撩拨的,那大概就是傻柱的事。
正在前院李家喝酒的赵成,听到院里渐渐响起的嘈杂声,本来还不想理会,但刘光福紧接着上门一顿拍门,让他也不得不放下筷子,看着李雨田打开门。
客随主便,这是毕竟是李家。
“待会儿院里开大会!记得来参加。”,见到李家开门,刘光福迫不及待地说道。
李雨田以为又有什么政策要传达,也就顺势答应下来,送走刘光福后,又坐回桌前。
“又要开会。”李雨田跟赵成碰杯,咂摸了一口,嘟囔道:“都是吃晚饭的时候了!”
赵成宽慰道:“让他们开呗,估计也用不了多久!”
李雨田闻言,连连点头,没人喜欢开会,特别是冬天晚上,又冷又累的。
赵成也准备凑个热闹,趁这个机会,让孙家和郭家见识一下院子里的禽兽,特别是跟他有仇的几位。
虽然因为在前院喝酒,没听到什么动静,但赵成的直觉告诉他,肯定跟傻柱脱不了关系,能这么着急让人开大会的,只有被老聋子保着的傻柱,以及被易中海护住的贾家。
但贾家最能惹事的那个老虔婆贾张氏,已经被赵成送进去了,砸了几个月的石头,估计没少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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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两兄弟,为了刘海中的排场,在通知完全院之后,又忙着搬来方桌和三把椅子,放在院子当中偏后,前方留出一片空地,等着各家代表落座。
赵成怕孙卫国被人忽悠,跟李家商量一下,两人结伴到了院子,找了个角落坐下。
“卫国,小月亮,这边!”,赵成对着刚到院里的两人招手,然后拍了拍带出来的条凳,说道:“今天看看猴戏,我猜跟中院的傻柱有关!政策哪有这时候宣讲的,大晚上,怪冷的!”
孙卫国说道:“应该是后院发生的事,那个傻柱,打了后院的许家的男人!”
他一直在后院屋里待着,从砸玻璃开始就看着呢,知道的比前院喝酒的赵成清楚。
赵成和李雨田暗道果然如此,两人都熟悉傻柱的性格,要是没有轧钢厂的工作,基本相当于一个地地道道的小流氓,还是分不清大小王,整天就知道到处惹事的那种。
郭明月满脸疑惑地问道:“这俩人都不是好人,外边这么冷,咱们为什么不回家睡觉?”
孙卫国也觉得郭明月说的在理,转头看向赵成,等着指示。
他爹孙奎下过命令,到了城里,一切听赵成的!
赵成对着疑惑地两人说道:“这大会是院里特色,时不时就有,大部分时候,是用来是宣讲上面政策的,这种必须听,还有些时候就是调解矛盾的,可以当乐子看,解解闷,特别是我跟你强调过的那几家,就当看耍猴了!”
李有田在一边尴尬的笑着,他一直是院里的边缘人,这种调解矛盾的会,也是图个乐子。
孙卫国和郭明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围着赵成坐下,看起戏来。
见院里各家的人基本到齐,三个管事大爷一人端着一个搪瓷缸子出场,走到了院中布置好的方桌边,坐在了椅子上。
刘海中端起茶缸,慢悠悠的喝了口水,然后装模作样清了清嗓子,这才站起身来。
按道理来说,这时候,暖场的活应该是三大爷负责,但刘海中自认好不容易压过易中海一头,必须显摆显摆,把开场白抢了过去。
“今天开这个全院大会,是为了调解一下院里两个人的矛盾!”
“傻柱,许大茂,你俩站中间!”
两人站到中间,傻柱一脸不屑,许大茂则是浑身沾着土,狼狈不堪。
刘海中见两人都服从指挥,异常满足,继续暖场。
“就在刚才,傻柱当着我的面,在后院,殴打许大茂,把他打的倒在地上起不来,这是我亲眼......亲眼......”
“亲眼所见!”,阎埠贵小声提醒道。
“对,是我亲眼所见!”
“这种破坏邻里团结的行为,简直是令人......令人......”
“令人发指!”,阎埠贵再次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