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太可能。
“到时候让机械人出面,把我撇清应该就可以。”,赵成自我安慰了一下,就把事情抛诸脑后,毕竟有空间农场这个地牌,大不了从头开始,伤不到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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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回到家,正在给家里人分菜,但往日里最积极,而且不断强调“算计不到,就得受穷”这套理论的阎埠贵,今天却没了声音,只是默默的分菜。
这个情景,让三大妈杨瑞华感到担忧。
“当家的,怎么了今天?”,三大妈关心的问道,她最了解阎埠贵,这次恐怕不光是没算计到东西。
阎埠贵唉声叹气,灰着脸说道:“之后咱们家离赵成远点,等我想到办法再说。”,他可不会直说自己跟赵成交恶,只是隐晦的点一下。
三大妈了解阎埠贵,知道他这是跟赵成起了矛盾,但不想说,所以三大妈也就装糊涂,嗯了一声,吃起了晚饭。
几个孩子,包括快毕业的阎解成,都没怎么听明白,只知道后面跟赵成少来往,没有继续思考的想法,专心的喝起棒子面粥。
阎家的晚饭,就在阎埠贵时不时的叹气中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