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斑斑的事情吗?”
克鲁克山的喉咙发出威胁似的声音,付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斯内普跟自己说过的话。
那个斑斑,到底是有什么不对劲?
难道说掉毛也会传染?那还挺吓人的。
付可沉思着,回到了休息室。
在两天后,和克鲁克山约定的时间到了,付可感觉汉娜已经陷入了沉睡,她刚要掀开被子下床,一个小小的身影轻盈地跳上了她的床铺,来到了她的身前。
“克鲁克山。”付可摸了摸它的肚皮,轻声说,“你解开了门口的谜题?真厉害。”
克鲁克山打了两个滚,得意地叫了两声。
人类,真是愚蠢。
付可跟着克鲁克山下床,她还拍了拍旁边没有睡着的道格拉斯的头,小声地跟克鲁克山介绍:“这是道格拉斯,克鲁克山。”
克鲁克山站在道格拉斯面前,高傲地伸出自己的爪子。
给你一个膜拜我的机会。
道格拉斯睁开的眼睛又慢慢合上了,披了件外套的付可看到克鲁克山在绕着闭着眼睛的道格拉斯转圈。
直到被付可抱着出了门,克鲁克山仍然在不满地嘴里嘟囔着。
它甚至不愿意叫自己一声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