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任凌对着郑旭阳说完“滚出去”这句话后，直播间瞬间炸了。
［啊？任总终于忍不住总裁病发作了？］
［楼上你找骂呢］
［任凌对谁不是客客气气的……郑旭阳家粉丝在这狗叫什么啊］
［就是就是，能不能反思一下你家哥哥是不是自己有问题啊］
［等下……任总和海棠为什么不出去做任务？］
［卧槽］
［对啊……也山老师怎么还关上门了？］
［卧槽卧槽这综艺我是看对了］
［能说吗……有一种他们三个正在谋划什么的感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们快去郑旭阳房间直播间啊！！！！！！！！］
［？？？？？？？？？］
［啊啊啊啊啊啊婉婉！！！！我就知道婉婉肯定不会无缘无故自杀啊！！！］
郑旭阳直播间。
男人眼神惊恐地看着面前的夏婉婉……他陷进了黑泽月给精心编织的梦境里。
但是在摄像机的视角里……仅仅是郑旭阳被面前黑泽月扮成的女鬼吓的口吐真言而已。
郑旭阳还在对着眼前他看见的“夏婉婉”结结巴巴地解释。
“不是我害的你啊……婉婉……”
男人惊恐地想后退，直到靠在门上瑟瑟发抖。
他的声音都在控制不住的颤抖。
“你不听话……都怪你你不听话……你为什么不跟着我一起吸毒呢你明明那么爱我……你就该和我一起啊……我不会委屈你的……”
“谁叫你偏要自杀……！”
男人被眼前淌着血泪一言不发的夏婉婉吓得已经失了神，说的话也毫无逻辑，只知道干瘪地不停解释。
直到此刻，他发现夏婉婉还是没什么反应……男人终于恼羞成怒了。
他赤红着眼睛，忍不住大吼，一双眼里满是偏执和疯狂。
“你自杀……哈哈你用这样的方式摆脱我？？怪我拿你的luo照威胁你不准报警？你不是怕这些吗？不是已经怕到决定去死了吗？那我就让你死之后也不得安生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双手抓挠着自己的脸，双眼都翻出了眼白。
相比之下，他更像是在人间徘徊的恶鬼。
［！！！！！！！郑旭阳！！！！我*你***］
［你他妈是人吗？你个畜牲！！］
［郑旭阳家粉丝呢？叫啊！出来继续叫啊！］
［卧槽夏婉婉……你个畜牲］
［婉婉？你让我们家婉婉吸毒？还拍luo照？］
［我算是知道也山老师任总他们为什么搞你了……你是真活该］
［妈的……警察呢？赶紧给这孙子抓起来卧槽］
［你心里鬼不少吧……看见鬼就露馅了］
［我站任总他们……这种人就该在公众场合凌迟，不然都对不起九泉之下的婉婉］
［家人们我要哭死了我的婉婉］
［眼睛袅袅了……婉婉是多好的女孩子啊，用生命反抗这个人渣］
“差不多了。”
陈深和手下程橙站在房间门口站了很久，直到看见直播间里男人亲口承认了这些罪行后，他收起了手机。
然后男人按下门把手，冲进屋里，三下两下给郑旭阳拷上手铐。
郑旭阳还没有脱离梦境，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双目呆滞。
程橙走过去关闭了摄像机。
直播戛然而止。
“就到这吧。”
陈深插着兜，把郑旭阳扔给程橙。
“送回警局，晾他几小时，等我回去审。”
程橙得令后便押着郑旭阳往外走，把他押上警车。
陈深站在房间里看着警车离开后，才收回目光，看向房间里的……女鬼。
陈深啧了一声。
“你是……任凌的人？”
黑泽月三下两下扒掉身上的道具，露出了飒爽的五官。
陈深面无表情地拍了拍手。
“扮相还挺敬业的。”
黑泽月懒得理他。
说实话，他们并不该认识。
于是女人敷衍地嗯了一声后，便走出门。
陈深缓缓瞪大了眼睛。
“这就走了？不留下来……那什么……”
留下来干什么呢？
习惯了满嘴跑火车的男人罕见的词穷了。
黑泽月打断了男人的沉思。
“一个半小时后的飞机，我着急。”
陈深：“……”
任凌手底下的人一个两个都是奇葩。
男人无奈地耸了耸肩，看着黑泽月渐渐远去后，走出房间，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连着加班加点好几天，这下终于有突破口了。
……虽然他不是很想感谢任凌。
陈深叹了口气，大步迈上台阶。
与此同时……旁边的房间里。
许晴怔愣地看着空无一物的房间……她跟随着小音箱的指示，翻开了剧本的最后一页。
“学生木棉，原型夏婉婉，死于两个月前，死因跳楼自杀。”
许晴看见第一行字后就瞳孔骤缩，忍不住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