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像含着把沙:“顾倾尘呢?”
“顾倾尘顾倾尘,一醒来就知道顾倾尘,你要是再不好起来,刚好你头七回来能参加上她的婚礼。”
老太太没好气的吼他一声,“自作孽不可活,当年你已经拥有她了,为什么不好好珍惜?现在又哭给谁看?你就是活该!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我看你就是贱!”
老太太骂得毫不留情,陆景淮的脸又惨白了几分。
“您先别急着骂我,我要见她,我有话要跟她说。”
“不见到她你就活不下去了?”老太太毫不客气,“你对人家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她还能在你要死的时候去叫你一声叫醒你,那是人家的胸襟气度,也是看在我这老太婆的面子上。难道你还想人家在这里守着你?”
老太太说着喉咙哽咽,抹了一把泪。
“是你对不住人家,你们没有缘分,该放手就放手吧,陆景淮,难道你真的想看我白发人送黑发人?”
陆景淮轻轻握了握老太太布满皱纹的手,想到昏迷中那女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