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头严重受损,车灯的部分已经凹进去了。
就在众人诧异的视线中,伤痕累累的迈巴赫摇摇晃晃的离去。
“这人是疯了吗?”
“十有八九是疯了。”
疯了的陆景淮在路上给顾倾尘打了很多个电话。
他感觉头很疼,昏昏沉沉的。
身上还没完全愈合的骨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右边脸颊黏糊糊的,应该是血,眼角好像被血黏住了,视线有点模糊。
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在不停打电话。
他怕自己死在路上,想提前打个电话跟她说句抱歉。
电话始终没人接,又打了一次,这次暂时无法接通。
她又把他拉黑了。
陆景淮苦笑,猛踩油门往柏瑜的去。
这个时间点,她一定在柏瑜。
一路上回头率超高,实在是这样的车太过扎眼。
柏瑜的保安看到那伤痕累累的车,吓了一跳,等看清楚车牌,又赶紧恭恭敬敬的迎上来:
“请问您找谁?”
“我叫陆景淮,我想见见你们这儿的钢琴老师顾倾尘老师,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