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服务员忍不住多看两眼,又赶紧低头走开。
陆景淮打开酒店房门,把顾倾尘丢在床上,开了暖气。
她终于找回了点声音,惨白着一张脸问他:“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干男人该干的事情。你不是喝了酒要跟他们睡吗?跟我睡也是一样的,我是你老公,睡你比他们更合理合法!”
顾倾尘见他脱了衣服压上来,吓得脸上血色尽褪,“陆景淮,我们要离婚了!就算是婚内,你违背妇女意愿也是犯法的!”
“违背你的意愿是犯法的,那你呢?你跟人约会吃饭,陪人喝酒调笑,你这婚内出轨的怎么算?我看你是坐牢坐上瘾了,出来了就不习惯了是吧?”
他阴恻恻笑了笑,凉薄的呼吸就吐在耳畔。
那些话像尖利的刀子,剖开她的皮肤,扎进骨头缝里,痛感一下子刺激得凉了的血都热起来了。
顾倾尘突然咯咯笑开了。
“对,我坐牢坐上瘾了。我出轨了,怎么样,我跟别人睡不仅爽,还有钱拿,跟你睡呢?没感觉,跟被狗啃了一样还什么都得不到,是个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陆景淮仿佛被人一棍子敲在头上,脑袋嗡嗡的,全是回荡着那几个字:
没感觉,被狗啃了一样,什么都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