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应、应该是吧……”
胡翘翘又看向那几幅画,忽然发现疑点,“可是,这上面怎么没有行功路线?”
“……”
胡翘翘又想到了新的问题,还有,“小青你方才明明问我,有没有和相公做过画上的事儿,如果这是修炼之法,刚才你就不会这么问了!”
“……”
小青很想掐死胡翘翘,平时笨头笨脑的,说啥信啥,怎么现在一下子聪明起来了?
胡翘翘眯起眼眸,看着小青。
陈子均叹了口气,彻底放弃。
算了,傻娘子也总有一天会长大的。
在胡翘翘的目光审视下,小青只好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快速地描述了一番那春宫图的奥妙。
什么“极乐之事”,“夫妻之道”,“阴阳交泰”……。
小狐狸听完,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都石化在原地。
她呆呆地坐在那里,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小青的话,以及萦绕着那本画册上的画面。
然后,脸颊迅速升温,就连耳根都直接红透了。
“这、这怎么可以……”胡翘翘捂住小脸,感觉从耳朵到尾巴都快要烧起来了。
相公之前对自己做的那些事,那些亲密的吻和抚摸,突然都有了新的意义。
“怎么不可以,夫妻之间,这些可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小青清了清嗓子,振振有词地说道,“而且,夫妻之间,只有这样做,才能生孩子……”
胡翘翘的脑海里像是有一道惊雷劈过,轰隆作响。
生、生孩子?
原来要这样做……才能生出孩子?
小狐狸的心脏突然砰砰跳了起来。她好想、好想给相公生一个孩子啊……
这个念头如同春雨后的种子,在胡翘翘的心田里发了芽,迅速地生根、发芽,让她原本平静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
但就在这时,她忽然想起,之前自己曾问过相公孩子是怎么来的,相公却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含糊其辞地敷衍了过去。
胡翘翘的心里顿时五味杂陈,既失落又沮丧。
“可是……”她垂着小脑袋,“相公一直都没和我做过这种夫妻之事……”
“为什么?”
“可能是因为我身体不好,相公怕伤到我吧。”胡翘翘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失落。
“咳咳,那说明公子他温柔、体贴呀,”小青连忙替陈子均说话。
“可我觉得,我现在身体好多了。”胡翘翘看着她,“我现在比小青你都厉害了呢,相公却还是……”
“……”小青想了想,支支吾吾道,“那、那可能是公子害羞,男人嘛,一般都脸皮薄,不像我们女人……”
“那该怎么办呀?”胡翘翘可怜巴巴地望着小青。
小青摸着下巴,故作老成地思考了一番,眼珠子滴溜溜地转,“这个嘛……还得看翘翘你自己呀,男人啊,有时候就像一块木头,得用点手段才行!”
“手段?”
“对!手段!”小青用力点头,凑到胡翘翘耳边,“我跟你说啊,对付男人,就得……”
她压低了声音,语气神秘,像是在传授什么不得了的秘籍。
胡翘翘听着听着,小脸也越来越红。
许久后,她才娇羞地小声道:“我、我找机会试试看吧……”
后面的时间,胡翘翘一直魂不守舍的,满脑子都是小青教她的“手段”。
吃饭的时候,陈子均给她夹了一块鱼肉,她却盯着那块鱼肉,愣愣地出神,直到鱼肉都凉了,才后知后觉地塞进嘴里,结果被鱼刺卡住了喉咙,咳得满脸通红。
陈子均连忙给她拍背顺气,关切地问道:“娘子怎么了?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胡翘翘抬起头,看着陈子均,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小青说的话,顿时心跳得更快了。
“是不是不舒服?”陈子均见她脸色潮红,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烧啊……”
胡翘翘摇摇头,捂着自己的脸,小声说道:“没,没什么……”
……
晚饭后,陈子均照例在书房看书,胡翘翘则在院子里练习法术。
月光如水,倾泻而下,为她披上了一层轻纱。
练了一会儿,胡翘翘便心不在焉地停下休息。
小青说,想要让男人心甘情愿地做那事,首先要有一个撩人的氛围。可是,要怎么才能算撩人呢?
她平时和相公,除了这夫妻之事,大部分也都做过了,还要怎么撩?
这时,她忽然听到了小青的声音。
“翘翘姐,洗澡水倒好了。”
胡翘翘的心中,忽地一动。
浴室中。
同往常一样,胡翘翘退去衣服,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再小心翼翼地踏入浴桶。
温热的水流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让她舒服地叹了口气。
陈子均则是站在她的身后,熟练地用木勺舀起温水,轻轻浇在她的发丝间,然后用指腹细细揉搓,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珍宝。
温热的水流从发顶缓缓流下,滑过脸颊,带着淡淡的皂荚香气。
换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