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们犯了什么错,只知道,现在,不再是以前,可以任由你们动用私刑的年代。
他们要是真的有错,可以向上反应,让知青办,让公安来处理。
你们直接动手把人打得半死,甚至想打死,不是在惩罚犯错的人,是在草菅人命。
我一个庄稼老汉,没文化,没见识,更没什么本事权利,唯一有的,就是良心。”
“良心?”马季常好像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直不起腰:“良心值几个钱?能吃还是能喝?能让你一家穿新衣还是能去上学?
你们一家勒紧裤腰带过苦哈哈的日子时,良心有给你带来什么吗?
柏山,别装好人,一把年纪了,给自己留个后。”
柏山大怒,畜生,竟是拿他一家人的性命相要挟。
“马季常,你当真要这么丧心病狂?帮着乔家害死了邢家几十口人不算,所有不听你们话的人,你都要弄死?你不怕遭报应吗?
亏得当初邢家对你们多有照顾,十里八乡,租子收得最低,逢年过节,还给你们改善生活,送肉送布,家里人病了,还帮忙找大夫看诊。
我听说你马季常还小的时候,差点病死,就是邢家人请来大夫救了你。
马季常,你当真是个黑心浪费的白眼狼。”
马季常脸色微变:“柏山,你别血口喷人,邢家的事与我何干?邢家的恩情,我也从来没忘过。
邢家出事,我很痛心,但我能做什么?
现在说的,也不是邢家的事。
我是河山大队的村长,也是大队长,村子里所有违法乱纪的事,都归我管,别废话,赶紧滚,否则连你们一起抓。”
柏山不动,马季常怒喊:“把他们都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