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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腿费劲的抖了抖,调转方向朝着轮船靠近。
贴在船上,听船里人说话。
“怎么还没来?前面怎么样了?”
“薛刚还在临检口和人僵持,马涛他们也收到了消息,按说这会也该过来了,不知道为什么迟迟不到。”
“废物,”里面人怒声咒骂:“该死的混蛋不会故意算计我们吧?临检口才几个人,薛刚这么久都拿不下,后面那些人又迟迟不来,明显是等着我们去动手,早知道不和他们合作了。”
“那先生,我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换道?”
“换道容易,出去难,他们有特殊渠道,跟着他们才能安全离开。”要不然,他们怎么会和一群贼合作。
现场沉默,良久领头人才开口:“走,他们不想让我们坐享其成,我们就搭把手。”
“是。”
屠姗已经溜上了船,趴在两人的窗户外听了几耳朵,分析得出,这群人也不是什么好鸟。
蹑手蹑脚在船上转悠,转到了甲板下的暗舱。
里面臭烘烘,湿哒哒,黑漆漆。
屠姗看不清里面情况,只能听到二十多道或沉重,或虚弱,或绵长的呼吸声。
暗舱用铁栅栏封住了入口,上面套了一把拳头大的铁锁。
屠姗动了动自己血糊糊的手,真是作孽啊。
握住锁头龇着牙,一把扯断,咔嚓脆响声,在风浪声里不明显。
已经过了午夜,里面的人都已经熟睡,屠姗掀开铁栅栏跳进去都没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