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两个商定了此事,锦初索性带着欢颜直接去了她之前看好租赁的那家铺子。
欢颜左右观察了大半个时辰,回府的当日就采购了大批的脂粉原料。
隔日,宿承安从军营回来,带着昭儿去了王爷推荐的那家学塾。
夫子当场考问了昭儿一番,随着昭儿一一的答问,夫子的脸色也由最开始的平静慢慢变成了最后的欢喜。
若不是宿承安及时阻止,夫子恨不得当场就将昭儿领进学堂上课。
双方约定了,明日准备一下,后日正式去书塾读书。
在宿承安的帮助下,锦初和欢颜又在王府不远处重新租赁了一套两进的小宅院,专门用来做工坊。
当日下午,在王府管事引荐的牙人帮助下,锦初和欢颜快速地招了八个女工。
因了之前临城和京城的经验在,欢颜很快就进入了状态,每日里风风火火的往来于工坊和王府之间。
如此又过了半个多月,定北王府酒坊的第一批酒水也酿制出来了。
锦初趁着这个机会,将她们姐妹三人要出府赁居的想法也朝着杜王妃说了一回,不出所料的遭到了杜王妃的拒绝。
锦初也不着急,隔上几日趁着定北王和宿承安都在的时候,再次提起这个话题,并承诺出去就在王府附近居住,王妃若是想昭儿的话,她们姐弟会随时来王府拜望。
宿承安知道锦初心意已定,遂就帮腔说了两句。
见锦初态度坚决,儿子也同意,王爷也无所谓的模样,杜王妃最后终还是松了口放锦初三人离开。
得到王妃的首肯后,锦初三人次日就搬到了宿承安帮忙找好的距离王府不过一炷香路程的一处两进小宅院。
刚把新居整理好,第一批白酒的反馈就收到了,销量出乎意料的好。
收到喜讯的王爷专门邀请了锦初回去,给了丰厚的赏赐。酒坊的师傅和小工根据各自功劳,也都收到了一到三个月的月银奖励。
尝到了甜头的一群人,也都喜气洋洋,摩拳擦掌,摆足架势再次投入了新一批酒水的酿制工作中。
于此同时,欢颜手下的这批工人也都基本上手,且第一批脂粉也摆上了铺子的台面。
不过因着这批脂粉初来乍到,因此销售也是平平,并没有出现如白酒售卖那般的火热场面。
锦初也不着急,宽慰欢颜:“咱们的脂粉只要把好质量关,销量是不用担心的,只是前期可能需要时间去消化和推广,这个急不得也无须太急。
“左右咱们银子够使,你不要有压力,按照你的节奏和计划来稳定推进就好。”
吃了姐姐给的定心丸,欢颜也放缓了心态,每日里只埋头继续干。
又过了大半个月,脂粉铺子里开始出现了回头客,新客也开始增加。
两个月后,已是达到了京城销量的二分之一,对于锦初和欢颜来说,这个数量已是很可观了。
银子是赚不完的,差不多就好。
锦初吩咐欢颜按照这个进度来研制脂粉,工坊的工人们经过这段时间的培训和实践,已然变成熟练工。
欢颜肩上的担子轻松不少,每日里也有时间陪着姐姐做些别的事情了。
姐妹俩闲下来的时间就出去幽云城里游逛吃喝。
日子流水般划过腊月,期间北戎人又数次扰边,皆被宿承安带兵打了回去。
腊八这一日,锦初带着欢颜和昭儿去了王府拜见杜王妃。
在含章院,她终于见到了甲胄未脱,寒光凛然的定北王世子宿承安。
与其坚硬外表不同的是,宿承安盯着锦初的目光灼热明亮,恨不得要将面前的姑娘烤化一般。
这赤裸裸的目光引得锦初俏脸微红,一众婢女都捂住嘴巴偷笑。
仔细一算,俩人已是近两月不曾见面了,锦初都有些想念宿承安,更莫说对她情根深种的青年了,那简直是思之欲狂啊!
喝了王妃赏赐的腊八粥,又热热闹闹地吃了顿晚宴。杜王妃善解人意地松开昭儿,笑着下了逐客令:“时间不早了,天寒地冻的,阿锦你们既是不肯留宿的话,索性也早些回去吧!”
锦初三人起身拜别,却见杜王妃美目流转,促狭地望了一旁仍是目光紧锁心爱姑娘的傻儿子一眼:“难得今日逸之回来了,就由你去送送阿锦姐弟吧!”
得了母亲吩咐的世子爷,感谢地望了杜王妃一眼,随即起身应道:“是,孩儿定然不负母妃所托,必要将阿锦三人平安送回去!”
王爷这段时间看锦初处处都顺眼,简直像是在看一个下金蛋的小财神。
白酒生意经过几个月的发酵,加上冬日严寒季候的助推,酒坊的白酒收益简直是一日万金。
往年军营迟迟才上的冬衣,今年更是早早就准备好,且都是加了双层厚度的棉服。
但有外出办差的,也都会随身带着府里所出的白酒,寒冷时就抿上两口,眼见着冻伤人员不足去年的十分之一,王爷都乐得笑开了花。
而这些,可都是由锦丫头一个人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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