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了十七年前的那个冬夜。
为了别人的孩子,十七年前她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儿子,此后足足寻了十年,十年皆无音讯。
若不是腹中有了怀真,她这个侯夫人也许早就黄土埋身十多年了!
靠着怀真这个女儿,她慢慢地重新活了过来,可一旦想起之前的事情,她就疼痛难耐。
后来为了自己,也为了怀真,她渐渐地不去再想那个一岁稚龄已会叫娘的儿子,日子也就慢慢好了起来。
却不想,今日在这里,在看到这个芝兰玉树般的青年的时候,她那多年不犯的绞痛再次骤然袭来。
这孩子到底是谁?为何她见到他就会心痛难耐?
锦初眼尖地看到本还笑意盈盈的侯夫人,在见到王维远的那一刻,瞬间变了脸色,人也呆愣愣的没了之前的精神。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在王维远客气有礼的辞别时,老太太和秦夫人也似发现了侯夫人的异常。
二人顾不得多说,匆忙将锦初二人打发了出去。
锦初压下不解,跟着王维远刚出了寿康堂,就听到屋子里一阵喊声:“心儿,心儿,我的心儿,你莫要吓娘。”
二人对望一眼,目中皆露出惊异之色,当下脚步更快的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