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昭儿仔细寻个开蒙的先生。”
说到这里,锦初无奈地叹了一声,嘴角露出苦笑,“哪知计划赶不上变化,从年初等到现在,兄长依然毫无音讯,也因此孙婶子对我们姐弟俩横竖都看不顺眼,后来就整出了逼我嫁李大公子,我冲动之下投寰这桩事儿。
对上慧珍怜惜的目光,锦初又说:“昭儿也一直都拖着没开蒙,如今我已清醒,必不能再为自己的那点儿小心思寻死觅活,伤春悲秋,浑然不顾他人了!我弟弟现下已到了年岁,我兄长何时能回亦不确定,但他这开蒙的事情是万不能再找任何借口拖下去了!”
“那是自然,上至皇亲国戚,下至贩夫走卒,但凡家里有子弟的,谁不愿家里小辈儿早点开蒙,就盼着孩子勤学苦读,将来也能搏个好前程。咱们这样的庄户人家,谁家里若是能出个聪慧的小子,那简直就是全家族的希望,即便是砸锅卖铁,都要供孩子读书的。”想到家里的兄长,慧珍颇有感触的认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