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说什么？”
“不是，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韩火星不满，“我都重复两遍了，你的心思都放哪里去了？”
肖宴川神色不变，“还能放到哪里去？没看我一直在忙工作吗？”
这话倒是真的，从韩火星进来到现在，他手里的笔就没停过，文件签了一个又一个。
韩火星很快就原谅了这个被工作淹没的男人，“我说你也该歇一歇了，这么拼命别到时候还没老婆孩子热炕头就英年早逝了。”
肖宴川头都没抬，“要是实在不会说话可以不说，这边建议你找个学校回炉重造一下。”
“开什么玩笑，我需要回炉重造？怎么说我也是Stanford出来的高材生好吧。”
“嗯，因为挂科差点毕不了业的高材生。”
韩火星咬了咬后槽牙，“那也比你这个为了个女人就要生要死的人好一点。”
“……”
肖宴川终于放下笔，抬起头看他，声音没有温度道：“你要是没事的话可以走了。”
韩火星马上软了语气，“那个……林了有没有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