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说完，两人四目相对，皆是没有言语。
林了脑里还在想着肖晏川刚才的那些话，没有注意到对面清晰的倒影越来越大，清冽熟悉的薄荷香无孔不入……
等到她发现的时候，男人的脸离她已经不到0.1公分。
“你干什么？”
林了突然猛的推开了他，恼声道。
肖晏川也像是刚回神，很快收敛了眸里的情绪，“对不起，一时没忍住。”
他认错态度良好，林了反而不好再说什么，哼了一声：“你跟姚秘书也是这样的？”
肖晏川看她一眼，突然低低的笑了，“了了，你吃醋了？”
“谁吃醋了？”林了差点跳起来，“我看你的臆想症越来越严重了！”
肖晏川嘴角噙着笑，“真的没有吗？”
“没有。”林了斩钉截铁，“拜托你有病就去医院好好治治。”
“好吧。”
肖晏川笑了笑，没有再说。
林了怎么看他怎么觉得他的笑不怀好意，板着脸：“不准笑。”
肖晏川挑眉，“连笑都不行？”
“不行！”
肖晏川唇角弧度更大了，“了了，你这个样子很可爱。”
只有每次她生气的时候，他才会感觉记忆中那个生动活动的人又回来了，也因此他有时候总会忍不住逗她。
“你果然病得不轻！”
林了不想再理他，转身往外走。
刚要出门正好和脚步匆匆的姚秘书碰上。
“林助理。”
姚秘书停下脚步，主动先跟林了点头打招呼。
刚刚才和肖晏川讨论完姚秘书，没想到马上就见到当事人，林了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姚秘书。”
她侧了下身子，“你找肖总吗？他在里面。”
姚秘书却不着急进去，站着跟林了聊天，“林助理，肖总经常跟我夸你，说你这段时间进步很快。”
林了笑容客气：“肖总谬赞了，我还有很多地方要跟姚秘书学习。”
姚秘书：“林助理又漂亮又能干，怪不得肖总对你刮目相看。”
林了回头看了一眼，没想到肖晏川也正含笑看着她，她马上转回头，“姚秘书说笑了，姚秘书才是肖总的得力助手，跟你比我差远了。”
姚秘书勾唇：“林助理太谦虚了。”
林了不欲多谈，轻声道：“你跟肖总谈事，我先出去了。”
出了办公室，她顺手把门关上，这才揉了揉笑得发酸的脸颊。
虽然感觉姚秘书对她应该没有恶意，但是她总觉得姚秘书看她的眼神带着好奇和打量。
再加上肖晏川和姚秘书看起来关系斐然，林了并不愿跟姚秘书有过多的接触。
连肖宴川她都不愿意接触太多，更别说他身边的人了。
林了坐在工位上，眼睛一动不动盯着面前的报表，看似在认真工作，实际上坐了二十分钟，一页都没翻过。
周佳怡跑过来跟她八卦，“听说章秘书又来了？”
“什么章秘书？”林了抬眸，“人家姓姚，姚秘书。”
“嗐，这不是因为她太厉害了，才给她起了个美称嘛。章鱼有八个爪子，多厉害啊。”
林了摇头，“换你被人叫章鱼，你愿意吗？”
周佳怡吐了吐舌头，“你不喜欢那我以后不说了。”
林了纠正她，“不是我喜不喜欢的问题，这对人家姚秘书并不尊重。”
周佳怡：“都是她们起哄叫的，那我让她们以后也别乱叫了。”
林了点点头，“嗯。”
周佳怡看了一眼总裁办公室，好奇道：“你猜姚秘书跟肖总在里面说什么呀？”
林了眼眸不抬，“不知道。”
“你不好奇吗？”
“不好奇。”
周佳怡神秘兮兮的，“她们都在猜姚秘书跟肖总的关系。”
林了一顿，“什么关系？”
“你没发现肖总对姚秘书特别好吗？姚秘书进他办公室连敲门都不用。”
“姚秘书是肖总的得力助手，肖总信任她，不敲门也没什么。”
“我听人说，肖总在星宇那边跟姚秘书都是同进同出的，那边的人私底下都传姚秘书是有大来头的，说不定是肖总的秘密情人呢。”
林了：“……”
“你不相信？其实我也不相信。”周佳怡心里还是认为肖宴川肯定是喜欢林了的，“明明肖总跟你在一起的时候笑的更开心，他还抱过你呢！”
林了：“……”
周佳怡拍拍林了的肩膀，鼓劲道：“虽然姚秘书是很厉害，但是如果论颜值的话，你比姚秘书更胜一筹。我还是更看好你，你加油！”
刚刚在里面被肖宴川创了一次，现在又被周佳怡创多一次，林了终于忍不住出声：“你的意思是我只剩下颜值可取了是吗？”
周佳怡嘿嘿道：“有趣的灵魂千奇百怪，好看的皮囊才是硬通货。”
无话可说，林了道：“我谢谢你啊。”
*
另一边，姚冉进门后径直走到肖晏川身前，抱怨道：
“你还要在这边待到什么时候？给个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