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季氏已经没有未来了。
季氏的股市瞬间崩盘。
所有的散户开始抛售股票，已然没有回旋的余地。
大厦已倾。
林曼的手轻轻敲动着桌面。
凌晨四点，她已经守在电脑前四个小时。
没有等到预想中的一幕，可却等到了裴砚的电话。
林曼犹豫了一瞬将电话接起，裴砚低沉暗哑的声音传入林曼耳中。
“做的不错。”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倦怠。
林曼没有将裴砚的话放在心上，平静道：“你有事吗？”
裴砚轻笑出声，电话中传来酒杯晃动的声音，“怎么，这就开始翻脸不认人了？”
林曼深吸了口气，看了看墙头的钟，“裴砚，你要不要看看现在几点了？麻烦你有事情的话白天打电话，好吗？”
林曼现在不想与裴砚交恶，但他的条件她一个也不会答应，她可以不跟季泽在一起，但他这种强硬的方式让她无法接受，她的感情不是交易的筹码，季泽也不是，她什么都不会答应他。
裴砚似乎很闲，他饶有兴致道：“股市马上开盘了，你睡的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