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封信,“儿媳曾带回一封信,其中苏兄曾言明虽受了伤,可是已然安顿下来,故而我们也不敢再叨扰。”
谢隐拿着那封信看了眼,又还给了郑巍澜,“这就好说了,都是为皇帝办差,咱们就不多说什么了。”这话便是都在为皇帝办差事,故而于谢隐而言不是恩情。所以,构不成谈判。
郑巍澜知道谢隐此人狡猾至极,若再拖下去,只怕夜长梦多。
郑巍澜面上不显,可心中暗骂,等找到那群人了,自有这奶娃娃哭的时候。他干笑着拱手道:“知道谢首司政务繁忙,只是若你能帮老夫度过这次难关,老夫自会报答。”
谢隐眼底噙着笑意,“好说,好说。国公是圣前红人,本司还真有件事要您帮衬。等改日,本司会再登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