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见她要说话,他吸了下嘴,直接转身走了。
走得越远那颗牙齿越疼,他张着嘴让冷风往嘴里灌,嘴里开始发干,那处越吹越疼,仿佛慢刀子刮肉。
言清婉穿好衣服追上去,这个点帝都大学的学生都在食堂买饭,路上人头攒动,梁怀言穿着深色的衣服很快混入人群中,灯光昏暗她在原地转了几圈,除了人还是人,他晃眼就不见了。
宿舍向北走两百米有一家咖啡店,梁怀言买了一盒冰,一边往停车场走一边往嘴里塞冰,口腔两边的肌肉冰的打颤,下颌也控制不住的往后收缩。
言清婉深吸一口气,开始打电话,她本来想说“我最讨厌你这种不自信的样子”,但是话到嘴边她说不清楚为什么就是顿了一下,就说出那句“我最讨厌你这种”。
她也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看到他肩膀塌下来的那一刻她就后悔了,本想看开口解释却高估了他对这句话的接受程度。
梁怀言坐进车里把车停在马路对面,打开车窗看着门口,整个脑神经都开始突突地跳,脑袋仿佛要炸掉了,眼前开始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