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灯。
咸恩静从曹宇手中接过曲谱，大家立刻围成一团看了起来。
“嗯，没错，难道你们看不上这首歌？”
曹宇在这些女孩身上扫过，然后在李居丽身上多停留一会，便问道：“你们中文学的怎样了？”
李居丽再次看到曹宇，真想这里现在就他们两个人，好好诉说一下相思之苦。
几人虽然预料到社长会问起这个，可除了李居丽外，其他人脸上都有些为难。
李浩杨瞧着女孩们的古怪的表情，顿时有些无语，感觉这些小女孩真是眼界还是太浅，只顾着看歌曲本身有没有高大上的感觉，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才是能抓住耳朵的歌。
“行了，以后继续努力，不然.”
“真的吗？”
“哼！”
曹宇随意摆了摆手，笑道：“你们和李总监先把这首歌录出来，等我有机会指导一下你们的舞蹈。”
队长咸恩静看着这个已经已经有些痴的队友，爽朗一笑：“别急，等一会他肯定会约你出去，你放心，晚上我们就不给你留门了。”
想到这里，几个女孩脸上刚才开玩笑的愉悦全部被冲散，只有李居丽显得十分自信。
想起刚才被队友戏弄，李居丽心里此刻在偷着乐。
“说来听听。”
女孩们连忙起身，以为又要开始训练，结果老师却道：“社长叫你们去见他。”
李浩杨毕竟是专业的，比这些女孩水平高出一大块，笑着解释道：“我现在对社长佩服的五体投地，他竟然能抓住我们韩国最近在流行什么。”
“你们看看居丽，同样一起学，她的中文水平为什么比你们要好？”
李浩杨瞧着这些女孩依然有些疑惑，再次笑道：“市场需要的是能让人听了就能立即抓住耳朵的歌，就能跟着唱的歌，能反反复复乐此不疲的听下去的歌。我举个例子，你们觉得是芭蕾更流行，还是街舞更流行？”
四个女孩齐刷刷的鞠躬致歉。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此时她只能和队友们对着曹宇，躬身弯腰，无可挑剔地行礼。
曹宇也清楚，这这些女孩出道以后，肯定要带去华夏赚钱，中文不好怎么行？
几个女孩只好轮流展示了一下自己中文水平，果然除了李居丽以外，其他人说的虽然比半年前好，但依然有些生硬，还磕磕巴巴。
被叫“社长夫人”，李居丽虽然轻假装不满的哼了一句，不理其他人，其实心里却十分受用。
这眼看都07年的五月底了，sm那边怎么还没动静，难道朴素妍不会离开少女时代了？
但瞎猜也没办法：“你们先去，我自有安排。”
曹宇也不好给李居丽拉仇恨，适可而止的说了一句，然后道：“你们的出道曲我们已经弄好了，你们先看看，这几天熟悉一下歌曲。”
出道曲！
四个少女的眼里顿时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没事。”
几人看着曲子，慢慢的，脸色都变得古怪。
李浩杨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看到咸恩静她们都嘻嘻笑着瞧着李居丽，而李居丽也红着脸满是娇羞，便瞬间明白了什么。
“社长，你厉害啊。”
李浩杨不由感叹，有钱，有才，还长得帅，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