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陈夫子慷慨激昂的说道:“学子王蓝田秦京生,公然打架斗殴,扰乱书院秩序,败坏书院学风,在学子们当中,造成了极为恶劣之影响。本夫子经深思熟虑后决定:一,其品状排名,降至最末等;二,负责伙房的柴火一个月;三,秦京生另外负责给伙房挑水一个月。希望各位学子引以为戒,与同窗友好相待、和睦共处!”
王蓝田恨恨地盯着秦京生,若不是他,他怎么可能被罚?
秦京生眼神瑟缩了一下,他立即喊道:“陈夫子,我要调房!”
不能再与王蓝田同房了,他肯定会往死里报复自己的。
陈夫子看向了王蓝田,王蓝田眼睛一眯,摇头。
陈夫子便说道:“秦京生,同窗之间,并无隔夜之仇。你与王蓝田素来交好,因为这件事......”
秦京生此时真是恨死了陈夫子这等趋炎附势之徒了,他没办法,果断的朝夫子跪了下来道:“夫子,学生求您,给学生换个房屋吧。”
山长叹了口气道:“子俊。”
陈夫子明白了,他不悦的说道:“秦京生,既然你要换,那便给你换一次,希望这一次你能与同窗好好相处。”
“是,学生谢谢夫子!”秦京生貌似十分感恩戴德的说道。
陈夫子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后,看向大家道:“诸位学子,前车之鉴,希望大家引以为戒!好了,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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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道颖与马文才回屋后不久,陈夫子便来了。
陈夫子来时,谢道颖正歪在床上,琴书坐在她的身边,两人边说着女儿家的悄悄话,边吃着各种果子糕点。
琴书小声的说道:“小姐,你都生病了,还要自己洗裹胸布,洗亵裤,真是受苦了。”
裹胸布那些天根本就没用,而亵裤么,也不是她洗的。不过,谢道颖虽然面皮子有些热,但仍是煞有介事的点点头道:“简直是太苦了。”
天天喝汤药,能不苦吗?
此时,看到夫子来了,谢道颖便起身与马文才一起,在桌边坐下了。
小姐的身份既然已经暴露了,那琴书就没必要装乖了,她暗戳戳的坐在床边,扯下了一根香蕉。
陈夫子坐下后,朝谢道颖笑呵呵的说道:“谢公子,从前夫子多有得罪,还请您不要放在心上啊。”
谢道颖也笑道:“夫子,学生从前得罪之处,也请夫子不要放在心上。”
陈夫子暗暗感慨,这谢公子明显比马公子谦逊很多嘛。谢公子这般好相处,他从前怎么没有发现呢?
陈夫子从袖中掏出了一个大荷包,看向马文才,讪笑了一声道:“马公子,这里头是这两年你给我的,如今,完璧归赵。”
马文才挑挑眉道:“不必,既然给你了,便是你的。”
陈夫子连连摇头道:“从前是夫子眼拙,以后,陈某再不会为难谢公子了。”
呦呵,这里头还有自己的事儿呢,谢道颖看向了马文才,挑眉道:“这竟是你为了让夫子不为难于我,特意贿赂夫子的?”
陈夫子听他这么一说,脸皮子难得的有些红,他捂住脸道:“惭愧,惭愧啊,告辞了。”
说着,夫子起身,火急火燎的便走了。
看陈夫子羞愧而走,谢道颖看向琴书道:“琴书,你出去玩会儿吧。”
“啊?”琴书连忙把最后一口香蕉塞到了嘴里,“好嘞,公子,那我晚点儿回来啊。”
琴书走动间,一块香蕉皮从她身上掉落了下来。
“嗯,可以,去吧。”
琴书一溜烟儿的便跑了,她要去找银心四九他们聊一聊。
“马统,你也出去。”马文才道。
马统看看自家公子,再看看谢小姐,脑子立马便开始天马行空了。
他立即笑嘻嘻的说道:“是,公子,马统一定晚点回来。”说着,便追着琴书出去了。
屋内,谢道颖凑到马文才身边,一脸八卦的问道:“你是何时心悦于我的?还特意为我打点。”
关键是,做了好事还不留名。谢道颖心里美滋滋,这就是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啊。
马文才脸上一热,将她的小脑袋推开了一点道:“这个问题太高深了,你换一个。”
“可以。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谢道颖不管,小脸又凑了过来,“快说啊,快说,不然,我挠你痒痒肉了。”
闻言,马文才立即就要跑。
谢道颖一把拉住了他道:“休想跑路,快说!”
说着,谢道颖当真上手在他腰间一通乱摸,马文才躲来躲去,两人便在屋里闹腾了起来。
只是闹着闹着,便闹到了床边。
谢道颖只顾着挠痒痒逼供,没有注意脚下,一个踉跄,便扑到了马文才的身上。
马文才是练武之人,要接住她本来很容易,只是,好巧不巧的,床边就有一根香蕉皮。
好巧不巧的,马文才一脚便踩了上去。
于是,一身武艺的马文才便华丽丽的被谢道颖一个饿狼扑食般的,扑-倒-了!
当两人嘴唇相碰之时,因为吃痛,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