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八德笑眯眯的问道:“琴书,听说马公子今日拉了一大车的东西回屋了,是什么啊?”
“你想知道啊?”
“对啊,是什么啊?”
“你想知道你去马统啊,你问我做什么?又不是我家公子买的。”
“你家公子与马公子住一屋,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凭什么知道?马公子又不曾与我家公子拜过把子。”
“琴书,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平民能不能现实点?还想和马公子拜把子,你知不知道他爹是哪个啊?”
琴书不想搭理他,便回道:“不知道。”
“就知道你不知道,不过,我是不会告诉你的,除非你……”求我。
“有病。”琴书不等他将话说完,转身就走。
八德啐了一口骂道:“哼,你们公子才有病,有那什么大病,又打人,又讹钱!”
八德赶紧跑回地二五号了,公子今日心气儿不顺,虽然在枕霞楼发泄过了,但是,他心中那根刺儿还没拔掉,所以他最好老实点。
“公子,八德问过了,马公子拉了什么回来,那谢公子一点儿都不知道。”
“我想也是,一个平民,他算个屁啊,马文才又怎么可能瞧得上?罢了,是什么东西日后定能知道,也不急在这一时。”
闻言,八德倏地睁大了眼睛,好像才明白似的说道:“公子说得对啊,就没什么能难住我们家公子的。”
王蓝田得意一笑到:“倒杯好茶来,本公子要品茗品茗。”
“是,公子,八德这就去。这些好茶,也只有我们家公子才配喝呢,那马公子算个屁啊。”
闻言,王蓝田眼中闪过一道幽光,只要给他逮到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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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祝英台在梁山伯家痛痛快快的泡了一个热水澡。
在书院的时候,既要顾忌着其他学子,还要想着赶紧将浴桶还给师母,每次都是匆匆忙忙,未能尽兴。
待祝英台披着湿着发从浴房里出来之时,梁母看着她这样子,突然心里咯噔了一下,但她没说什么,转而又绣起了手中的荷包,这是给谢公子的。
梁山伯看到祝英台的头发还滴着水,拿起布巾便说:“英台,过来,哥给你绞头发,不然头会痛的。”
“好啊。”祝英台乖巧的坐到了梁山伯的身前。
梁山伯边给她绞发边说:“英台不愧是金汤玉粒般的养大的,便是头发都与我的不同,比我的软,比我的长。”
梁母看一眼自家儿子,没有说话,头发当然会有不同。不同的又岂止是头发?身形、习惯、性子,不都有所不同吗?
…………………………
翌日
谢道颖飞快的吃完朝食,筷子一放,对马文才说道:“你慢慢用,我去演武场看看,他们俩有没有回来呢。”
看谢道颖要跑,马文才一把拉住了他的手道:“等下,我就好了。”
说着,他另一只手端起碗,将米粥一口都喝了,然后跟着谢道颖来到了演武场。
一到演武场,谢道颖便看了梁山伯与祝英台二人。
“山伯,英台,你们何时到的啊?”
“道颖。”祝英台与梁山伯围住了谢道颖,“我们刚到。”
俩人异口同声。
谢道颖看看他俩,打趣道:“果然是心有灵犀呢。”
闻言,祝英台有些羞涩,微微低头。
而梁山伯则是一把搂住了祝英台的肩膀道:“英台是我的兄弟,当然知我心中所想。”
谢道颖道:“非也非也,我也是你的兄弟,可我对你的了解,不及英台半分哦。”
闻言,梁山伯便看向了马文才,十分郑重的说道:“文才兄与道颖同吃同住,道颖小孩子心性,还请文才兄对道颖多多照拂啊。”
马文才眼底闪过一抹不快,他的人,他自然会多多照顾。
这个梁山伯,是否操心的太多了?
“山伯兄还是顾好你的英台吧,道颖的事便不劳你操心了。”
马文才话音刚落,大家便听到了谢先生的声音。
“不错啊,休息了一日,大家也没有懈怠,一早便都过来了,我们尼山书院的学子,各个都令本席刮目相看哪。”
闻言,学子们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立即就有人叫了起来:
“谢先生,今日可还是练剑?”
“我昨日一天未出,就在院子里练剑了。”
“这回的品状排名第一名,本公子有望与马公子一起第一了。”
一听有人说品状排名,谢道颖立即往那人看去,原来是尼山跑步第一快人尹俊清。
巧了,她谢道颖也是这般想的,与马文才一起,并列第一。
当然了,他们俩都挺聪明的,没有妄想把马文才挤下去。
现在,谢道颖有了第一个竞争对手尹俊清了。
她捣了捣马文才的胳膊道:“尹公子的剑术比起我来,如何?”
马文才很实在:“你不及他多矣。”
谢道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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