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非两界组织成员面前，不会动用九鼎人工智能。
当然，国内有神话。
这会儿，姜山已经想到了柳青的出处。一部名为‘万物生长’的都市情感电影的女主角。
八亿姐主演的电影，往往‘很有看头’，所以姜山也是看过的。只是时间比较久，需要挖一挖记忆。
在这部电影之中，女主角就叫柳青，身份是医疗器械销售代理。
剧情中的柳青至少已经是三十岁往上的年纪，跟一个刚刚从医学院毕业出来的小青年玩儿起了你爱我我爱你的姐弟虐恋的戏码——也不算太虐，有那么一丁点。
——自然是没有结果的。似乎柳青因为跟小青年谈恋爱，忽然良心发现，自首坐牢去了。
——在多年医疗器械销售代理的从业过程中，柳青做过不少黑心事。
不过眼前的柳青，才二十四五的年纪，距离万物生长的剧情，少说七八九十年；神话搜索出来的信息，表明她才刚刚进入医疗器械销售代理这一行。
——昨天才挂上医疗器械销售代表的头衔。
这之前，她的工作经历，是在医院工作过一年。
柳青脸微微一白，一下子极是难堪，恨不得脚趾头抠出来三室一厅。
任谁，被这么一下子拔掉底裤，一时间也受不了。
方才还兴高采烈呢，这一下转折太凶猛，吃不住劲儿了。
不过这个女人到底非同一般，她深深一个呼吸，道：“请您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