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白寡妇又向酒保招手要酒,姜山却一旁将这杯酒夺了过来,轻轻放下。
然后一把搂住白寡妇坚实有力、又纤细苗条的腰,胳膊一带,几乎把她整个人揉进怀里,嘴巴贴着她的脸,说:“我其实非常讨厌打机锋,但因为你不同于其他女人的气质,我迁就你。”
白寡妇神色微微一紧,身子扭动,意图挣脱,却发现姜山的手臂如同钢铁,纹丝不动。
“所以呢?”白寡妇神色一转,眼波氤氲。
姜山笑起来,反手一巴掌,把一个气势汹汹呵斥着走过来的白男打翻,说:“我为刀俎,你是鱼肉。钚核呢?”
白寡妇笑起来,在姜山怀里动了动,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轻笑道:“带我走,我会告诉你的。”
姜山哈哈一笑:“好。”
姜山揽着她的腰,两人往吧台下走去。
白寡妇道:“你揍了我的兄弟,那一巴掌看起来不轻。我希望你以后下手轻一点。”
她挥退了几個围上来的手下,侧着脸,边走边看着姜山:“雄性有必要向雌性展现出他的强大。”
就在她说出这话的时候,一条人影从人群中扑出来,手中闪亮的匕首,对着半依在姜山怀里的白寡妇就刺。
姜山的眼睛一直看着前方,手里甩出一记耳光,直把这人打的凌空七百二十度旋转,直飞起来三米开外,落在人群之中,砸翻了两三人。
便一路走,一路有人扑出来;扑出来一个,便是一巴掌;一巴掌下去,便是七百二十度凌空大回旋。
陡然一声枪响,几乎在枪响的前一秒,姜山搂着白寡妇的手臂微微一动,白寡妇的身子向前移了一寸,一颗子弹间不容发的从她后脑两厘米的地方擦过,击中了一侧的墙壁,噗的打出个洞。
白寡妇就这么看着姜山,整个人挂在他手臂上。
仿佛在这一刻,她的世界里,只有一张脸、一个人。
“借你匕首一用。”姜山说了一句,白寡妇几无察觉,便看到姜山手中,已捏着属于她的那把匕首,那把贴身放在白大丝腿的鞘里的匕首。
她几乎没看到姜山有什么动作,那把匕首便消失了。
紧接着,耳畔传来一声惨叫,她忍不住扭头去看,只见人群中一个举着枪的人,心脏处插着她的匕首,缓缓倒下。
......
伊森和沃克、艾尔莎三人来到这里的时候,只剩下一片狼藉;除了横七竖八十来具尸体,什么都没有了。
伊森怔然,半晌,道:“我们来晚了吗?这里发生了什么?!”
“显而易见。”沃克走到一具尸体前,蹲下来。
然后第二个、第三个。
他皱着眉头,检查完尸体,说:“十个死者之中,有七人是被重手法击中头部而死,他们的眼珠都爆了出来。都是半张脸坍塌,耳孔有脑浆流出。”
“另外三个人,一个是被匕首刺穿心脏而死,另外两个是被同一张椅子的两条腿穿透了心脏。”
他提起一张破碎的椅子,扬了扬,丢在一边。
“补充一句。”艾尔莎也检查了尸体,说:“被匕首和椅子的腿杀死的,都是带了枪的。”
她踢了一脚,从一具尸体手中踢出来一把手枪。
伊森来回走了几步,说:“除了我们,是否还有其他人...我是说,其他国家的特工介入?”
沃克和艾尔莎齐刷刷看向他。
伊森道:“这不是普通人的手笔。”
“那现在该怎么办?”艾尔莎问道。
伊森迟疑了一下,道:“向上面请求情报援助。”
说:“白寡妇不见了,我们必须重新找到她。”
沃克脸色很难看:“你说的对,有另外的人插手了。”
......
三个人迅速离开现场,随即分道扬镳——艾尔莎深深的看了眼伊森,之后独自离去;伊森则联系上他的两个队友——班吉和卢瑟,然后与沃克一起来到一处古旧建筑下的复杂甬道。
“看起来似乎不顺利。”
卢瑟是个黑胖子,他看到伊森和沃克皆是一脸沉肃之色,不禁道:“我能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正在摆弄一台电脑的瘦小班吉抬起头:“伊森错过了白寡妇?没错,白寡妇和一个东方面孔的年轻男性一起离开了巴黎大皇宫,你们看,我找到监控视频了。”
伊森和沃克连忙凑到班吉的电脑前,屏幕上,正是不断回放的短暂画面——白寡妇被一个东方面孔的年轻男性拥着,从镜头下走过。
伊森和沃克对视了一眼。
伊森道:“班吉,立刻查找陌生东方面孔的年轻男性的所有信息。”
然后看向沃克:“我想,我们都需要向我们的上司作一个汇报。”
沃克耸了耸肩。
伊森走到一旁,摸出手机,给他的上司,名叫艾伦的老白男打了过去。
这边,沃克也走到黑暗深处,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他先拨通了他的上司,黑婆娘,艾丽卡-斯隆的秘密号码,把之前巴黎大皇宫的前后经历,一一作了叙述,说:“我和伊森都怀疑有第三方势力插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