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柏在想
人这辈子,总归要做几次违背自己本心的事情。
又或者说,人这辈子,都要做几次遵循自己本心的事情。
“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白柏长叹一声
又将自己的刘海搭拉了下去。
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这种事情,是很不负责的行为。白小白承认,他刚刚就是起色心了。
即使此时的绘梨衣就躺在他怀里,玩小黄鸭,可白柏却如同失去了所有气力与手段一般,瘫在浴缸边上,眼神空洞。
为了掩饰自己那可笑的矜持,他还是让绘梨衣裹上了浴巾,当然他自己也裹着。
浴缸里的水很暖和,怀里的绘梨衣很暖和,但某个失去了身为正人君子的矜持的人。却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
真不知道还裹个浴巾是演给谁看的。
源稚生知道了的话,我明天就得在东京湾了吧?
说好的正人君子呢?
NB吹那么响,还不是色胚一个。
话:来晚了来晚了,待会还有,待会待会,绝对不差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