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稚生拿出自己的手机,给研究所发了条信息。
“提前准备绘梨衣下次需要的血清”
消息发出去刚过几秒,耳机里就传来了研究员的交谈声。
“啧,上面真是想一套,做一套。”
“咋了?”
“来活了,要提前给血清准备了”
“啧,一天天拿那个死工资,破事情还这么多。”
源稚生盯着手上的屏幕,俩人身形开始晃动,研究室内部的景色逐渐出现在了他眼前。
“那玩意上次还剩多少?”
“还够,新的过几天就到了。”
一个又一个培养皿屹立于实验室的两侧,血红色的液体充斥其中,源稚生的视线紧紧着屏幕,想看清培养皿里面是什么东西,但还没等他看的真切。画面就被移开了。
一双戴着实验手套的手映入眼帘,实验员将培养皿拿了下来。放到了另一边的工作台上。
“你说正常人注射这玩意会咋样?”一个声音带着疑惑问道。
另一个人回答道
“鬼知道,谁没事儿会用这东西的血做血清?”
两句简短的对话,让源稚生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的关键词“这东西”和“血”。他不禁陷入了沉思,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哇,这只长的好渗人,还有鳞片唉!”
屏幕之外响起一声惊呼
“我看看,我看看”
画面再次随着实验员的移动,来到了另一个培养皿前。与刚刚血红的培养皿不一样,这次这个是打开的。源稚生终于看清了培养皿里面是什么,里面躺着着的是……
一具胎儿,或者说,是死侍的胎儿。
“好丑啊,真不敢相信,上杉大小姐得靠这东西的血才能活。”
研究员将那长着鳞片和獠牙,不知已经死去多时的胎儿拿了出来。放到新的培养皿里,另一人摁下了开关,顿时,原本清澈的培养皿被血雾弥漫。里面被染红的液体流向了一边的工作台。
厕所里的源稚生熄掉了手上的屏幕,耳机里还在传来实验室里机器工作的声音,脑子里又浮现出刚才见到的光景,一阵恶心卷着胃酸涌了上来。
经历过无数腥风血雨的源稚生,多么血腥的场面他都见过,可现在还是觉得一阵恶心。
那可是死侍啊,绘梨衣的血清是拿死侍的胎儿做的。是混血种公认的怪物,死侍的血!橘政宗一直知道这些事情,他还让绘梨衣注射血清。
惨痛的真相摆在面前,源稚生神情变得有些恍惚。起身的时候一个没站稳,险些摔倒,踉跄的扶住了厕所的墙面。
白柏一直想告诉自己的就是这个嘛?
与此同时
就在象龟蹲在厕所里,鼓捣监控的时候,外面的绘梨衣,把自己的小手伸进了薯片袋子里。给白柏发去了第一条消息。
象龟:“白白,白白,白白”
歌舞伎町,东京的娱乐中心之一。电影院、电玩舞厅、酒吧等等,从深夜到黎明,人群络绎不绝,是个标准的不夜城。当然,也是霓虹公认的红灯区。
白柏漫步在歌舞伎町的街头 视线落在即将跳转的红绿灯上。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
白白?
望着备注是象龟的聊天栏,确认自己没点错之后 白柏的的表情拧巴了一下
白木白“咋了?还有你说话怎么和你妹一样?”
象龟:“不是和妹妹一样,我就是妹妹”
白柏脑子里突然脑补出了源稚生那张冷峻的脸,穿着女装。说出这句话,娇滴滴的样子。
WC!太吓人了!
甩了甩脑子,赶紧将不干净的东西扔出去。
白木白:“啥玩意?你咋了这是?”
象龟:“我是绘梨衣,哥哥把手机给我许我和你聊聊天!”
绘梨衣?
吓他一跳,他还以为源稚生被什么脏东西夺舍了,可源稚生居然会主动把手机给绘梨衣给自己发信息?
白木白:“他把手机给你了?没被发现吧?”
象龟:“没有,我藏在薯片袋子里了”
白柏嘴角一扬
白木白:“还挺聪明”
绘梨衣回复了一个,得意的表情包.
象龟:“白白,什么时候来看我?”
白木白:“昨天才刚分开吧?这么想我嘛?(坏笑)”
象龟:“白白说好,会来找我的,不举骗我!”
白木白:“不骗你,可是我还得准备准备,等我在再找你,以后你就可以想去哪去哪了”
象龟:“真的嘛?(星星眼)”
白木白:“说谎的人吞一千根针”
象龟“(开心)”
绘梨衣面对这电视,眼睛却一直盯着薯片袋子,为了不被外面的人察觉 每回复一次讯息就从袋子里拿一片薯片出来,塞进嘴里。
象龟“白白,在干什么?”
白木白:“想办法找你哥”
白柏说的是源稚女,他现在在歌舞伎町可不是为了干什么坏事嗷,虽然这一路上 他已经被七八个拉客的小姐姐搭讪过了。
可我白柏,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