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却很软，软到邵启纶耳根发痒。
邵启纶又走进一步，“那……我比他差吗？”
姜程程用手抵住他的胸口，防止他的靠近，她不想再像上次那样被他逼得绝处，无法反抗。
“邵总，你……喝酒了吗？”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撅了撅红润的小嘴，鼻翼还微微翕动，似乎想要捕捉到他身上的气息是否带着酒意。
那模样，就像是一只正在努力探寻美食香味的小猫咪，可爱又俏皮。
没闻到酒味，倒是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薄荷糖味。
邵启纶见她那副可爱娇俏的小模样，嘴角情不自禁地向上扬起，露出一抹邪魅而又带着几分宠溺的笑容。
那双深邃如潭水的眼眸更是毫不避讳地直直望向她，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看穿一般。
“我没喝酒，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所以，别想糊弄过去，回答我。”
邵启纶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其中夹杂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威严，但更多的却是对姜程程态度的深深在意。
姜程程还是没搞懂他的意思。
她摇头，手里紧紧攥着手机，一字一句地认真回答着，“邵总很好，好到我不敢直视，好到我不敢想象。”
她终于对他不再掩饰，彻底说出了自己藏在心底的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