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里,分明是愠怒。
方雒仪慢悠悠地朝周母炫耀着。
“您看,我什么都没说,您儿子就送条这样的项链给我,那若是,我开口向他要什么东西,他会不会给呢?或许,他能给的,比您给我的,还要多。您既然觉得,我是为了钱和身份才靠近周继燊的,那自然,我也不会轻易地拿钱离开,您说是不是?”
方雒仪的厉害之处,就在于,但凡和她打过交道的人,都没法从她这里找到任何的逻辑漏洞。
周母也不例外。
她被气得胸口不断起伏,但还是努力地想要掩饰住自己内心的波动,起码不能让方雒仪看出自己的破防。
否则,以后更不是她的对手。
周母不想再和她谈下去,起身就要走。
她站起身来,背对着方雒仪,说下最后一句狠话。
“同为女人,只是想劝你,不要把自己的大好年华放在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上,否则,就会像你的母亲一样,早早地被男人气死,不得善终。”
她的话里像带着刀子一样,从四面八方猛烈地扎向方雒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