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安然带走了,但付出的可是这二十多年的全部家业啊!”
父子俩同乘一辆马车,虽然他们逃脱了朝廷的追捕,但儿子显然很难以接受这个结果。
他正一脸心痛的看着萧贵,甚至都不是心痛,而是肝肠寸断。
毕竟是二十多年的家业,这一割出去就等于整个家族二十多年的努力一朝白费。
“为许圣人做事,还说什么值得不值得,不就是一点家业吗,以后一样可以挣回来。”萧贵当然也是一样的心痛,但为许良做事的话,再心痛他也愿意去做,所以反而比较平静。
只不过儿子很难理解萧贵的想法,在他看来,萧贵这么做完全是疯了:“什么许圣人,他现在已经是反贼了,父亲您割的不仅是家产,也是把咱家全都带上了贼船,您要为了一个反贼赌上全部的身家性命吗?”
萧贵闻言,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随后猛地一巴掌甩过去:“逆子,许圣人的事情,是你能够置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