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乱如麻,父亲的任何决定他都绝对不会责怪和质疑,就如于谦所言,他能做的唯有支持而已。
哪怕这会让自己处于险境,他也完全不惧,但他不能让自己成为父亲的弱点。
下一刻,他从剑架上取下了王剑,随后默默把剑悬于腰间,这才严肃的看向了于谦:“师弟,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无它,唯修筑坚城、秣马厉兵、制造利器而已!”于谦平静的拱手回答。
魏王点点头,看到于谦这镇定的模样,他也跟着心安几分:“父亲既留师弟在我身边,想来早就预见到未来之可能,也是相信师弟能帮我揽起大局的,如此,孤就把魏国交于师弟。”
于谦默默点头,他也感觉巨大的压力放在自己身上。
他毕竟只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而已,如此生死攸关之大事,哪怕师傅相信自己,他自己心里都不太有底,以一国之力直面二十多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