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谁,看似不分胜负。
但是章宰自己知道,自己是吃了亏的。
不仅没有压制许良科学势头,反而让其动摇圣人金身。
这让章宰很是无奈,论战之时,许良突出一个各说各的,每次自己提出质疑,他根本不做回应,而是一个劲儿的输出那些极有煽动性的言论和观点。
这哪儿叫什么论战啊,那小子根本不是冲着输赢来的。
直到学生们都上来,搀扶着章宰,他们这才发现这老头身体都在颤抖,额头还全是汗水,一时间都心疼的厉害。
以章宰的年龄来说,这么站着和许良辩论半天,对体力是个巨大的挑战。
可他性子倔,不愿意矮了许良一头,即便有椅子也愣是不愿意做,也不知算不算得上自作自受。
曹端不忍先生受罪:“老师,明日让学生替您出阵吧,我定能赢过那许良!”
章宰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气道:“许良说的不错,一辈人有一辈人的责任,你还当不了儒家的守关人,这不是你现在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