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接着说道:“我想求姑母做主,让我到勇卫营中任职,哪怕是个千总官也行!”
贾母摆着手:“别的事我都能替你说话,唯独这件事不行。你们回去吧,让我清静清静.....”
史鼐怔了一下,咬了咬牙,又叩了个头,站起身,拉着呆愣的张氏走了出去。
贾母的脸沉了下来,接着站了起来:“将保龄侯府这几年送来的东西也全部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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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国府,会芳园。
琥珀急急忙忙地走了过来。
贾琥和贾赦正坐在假山边垂钓。
走到二人身后,琥珀对贾琥说道:“二爷,保龄侯府的表叔老爷、表叔太太回去了。老太太命人将保龄侯府和忠靖侯府这几年送来的东西全部给退了回去!”
贾赦笑道:“怎么样!”
贾琥笑了:“愿赌服输,琥珀。”
“哎!”
“将上次苏州知府送来的虎丘茶给大老爷院里送去。”
“啊——都送去呀!”
“没事,你们林姑娘那里还有一点,够喝一阵子的。”
琥珀撇了一下嘴,只得转身走去。
贾赦调侃地说道:“老太太调教出来的丫头个顶个能干,她还需要你操这个心?”
贾琥微微一动,接着继续钓鱼。
对于史家两头下注的行为,贾琥心里有些不痛快,别看现在史鼐、史鼎兄弟俩撕破了脸皮,但不要忘记,兄弟就是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
只要史鼐进入了勇卫营,那就是史鼎进入了勇卫营,代表着皇帝将手伸了进来,这是贾琥不愿意看到的,最起码现在不可以。
贾赦说话了:“水溶那边如何了?”
贾琥:“正常的有点不正常。”
贾赦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正因为如此,太上皇才对他产生了疑心。”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说道:“以前我在东宫看到过一本辽东民间野史,说鞑子皇帝福临不是黄台吉的种,是洪承畴的。”
仿若石破天惊!
贾琥手中的钓竿一颤,旋即又稳定了下来:“不可能!洪承畴被俘的时候福临那倒霉孩子都断奶了。”
贾赦嘿嘿一笑,没再说话,接着继续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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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伯府。
这里已经不像伯爵府邸了,所有的家具家当全部被搬走了,就连廊檐下摆着的盆栽也一件没有了。
南阳伯府现袭三等男陈也俊神情复杂地看着空荡荡的院落,心中不是滋味。
为了还清欠款,他典当了所有能卖的东西,最后就连祭田也抵押给了当铺,这才凑齐了钱。
不过一想到皇帝的许诺和城外的数十万大军,瞬间激起了他心中澎湃已久的热血和远大抱负。
就在这时,老管家匆匆走了进来,“少爷,都准备好了。”
陈也俊十分欣慰地点了点头:“走,去户部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