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带着我离开的时候,在火车站我主动找公安同志报案,说自己被绑架。”
“公安带着我和货郎与你母亲对峙,她们硬说那个货郎是偷走了我的。”
“我回去了,她们见我懂事了,不敢再卖我!”
乔欣然愕然,还有这事吗?
乔月继续道:“八岁,别的孩子都上学了,你妈不让我上学,要我给家里赚钱养活弟妹。”
“是村长和妇女主任上门苦苦哀求,我才得以上学,但是我早上四点就要起来见牛粪,劈柴给家人做饭,晚上放学还要收拾院子喂鸡做饭。”
“十岁那年,村子里的巧婶子看我心灵手巧,特别要我去帮忙干灵活。”
“于是,我早上要见牛粪,做饭,白天要上学,放学去给巧婶子做绣活,晚上回家连一口残羹剩饭都吃不上。”
“就算这样,我赚的钱都被你妈拿走了。我每天给你妈赚七毛钱,她却一个窝窝头都不肯给我。”
说到这里,她仿佛一下回到了过去那猪狗都不如的日子,胸腔里的愤怒快要将她撑爆了。
乔欣然这会不呜呜了。
但是,她的眼睛里还是满满的不屑。
乔月一桩桩一件件地说。
光是这些事就足足说了半个小时。
最后她冷冷地道:“告诉你两个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