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乔月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老爷子居然一点不排斥。
他反而认真地思索起乔月的话来。
良久,他的视线落在了那些花上:
“行,我倒是要看看,这些花离开了花盆能不能活过七天!”
乔月欣喜地扬起笑:“那说好了,若是活过了七天,爷爷也要努力活下去哦!”
“起码,不能比一朵花还差劲吧!”
陆阳山默了默,最后一拍大腿:“行,依你!”
两人的互动可震惊了在场的三个男人。
大伯二伯一脸苦笑地看向陆北城。
意思是:“我们劝了一周也没把人给劝好了,人家女娃几句话就说通了?”
陆北城眨眼:“说通与否还不一定呢,看看后面再说!”
尽管他持观望的态度,可说不清楚为啥,内心深处似乎已经笃定乔月一定能做到。
乔月安抚了爷爷,这时候护士进来给挂吊瓶了。
爷爷的眉宇间又染上了几抹厌烦。
“天天打,手背都肿起老高,都要快成老馒头了!”
陆北城和两位伯伯一阵无语,他们正要劝说。
就见乔月说道:“爷爷,要是你能乖乖听话接受治疗,每天都开开心心的,过几天我就想办法让医生不再给你打针!”
爷爷诧异地看向她:“当真?”
乔月颔首!
爷爷闻言又垮了脸:“可是,你不过是一个未过门的孙媳妇,你说了不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