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痛苦,眼睛已经彻底没神了。
太医连忙给人把脉,眉毛皱成了一团。
温礼晏站在一旁望着,忧心如焚。
唯有相对冷静的清州公公,观望着昀笙的模样,心头浮起一丝微妙的感觉。
他怎么觉得,女官这个模样,有些眼熟呢?
莫非——
清州公公心下凛冽。
“……”把完脉的太医猛然睁开眼睛,后退了一步,十分诧异,“这、这——”
“你快救她!”
“陛下,恕微臣无能为力,只能暂时让女官平静下来。”江太医跪了下来,“若要救治女官,还得请季先生过来。”
若是季迟年能叫来,温礼晏也不必从太医署喊人了。那个性情古怪,脾气又大的,要闭门研修的时候,别说皇帝,就是玉皇大帝下旨,也不会走出来一步。谁也别想打扰他。
“昀笙到底是得了什么病?”望着太医面如死灰的模样,温礼晏心惊肉跳,将人领子一揪,“难道很难治吗?她之前还好好的!”
“陛下……”江太医擦了擦冷汗,“恕微臣直言,女官这个脉象和症状……和您之前的,很是相像。”
“……”
温礼晏如蒙雷击。
他的手僵硬地松开太医,震惊的目光窒然地落到了昀笙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