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绅嘿了一声,“你这死丫头,不要多管闲事。”
谢星还要再说些什么,宋青扬已经冷着脸站在谢星的跟前,将人护在身后,冷声道:“我不会娶你女儿,你死了这条心吧。”
富绅脸上的神情狰狞了半瞬。
他咬着牙道:“由不得你做主!”
“报官吧!”
宋青扬冷冷道。
富绅冷哼一声:“报官就报官!”
宋青扬毕竟也是当下最受关注的书生,是能够状元及第的好苗子。
前脚富绅去报官,后脚整个衙门那就热闹了起来。
许多书生也来凑热闹来了,众人围在衙门外,朝着里面看去。
“宋青扬这是犯什么事了?”
“马上就是殿试了,他这会儿出事?”
众人好奇的朝着衙门里看去。
彼时,街边的马车外。
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驶过,瞧见这衙门外许多人,华安好奇的往那边看了一眼。
车帘被人掀开一角,君澜谨从里面往外探了眼,瞧见了个熟悉的身影,君澜谨一顿,出声道:“华安,去瞧瞧什么事?”
华安诶了一声,立刻跳下马车去打听。
过了一会儿,华安又回来了。
他朝着君澜谨道:“王爷,听说是有位叫宋青扬的书生,轻薄了位女子,现在人家在衙门里闹着让宋青扬娶人家。”
“宋青扬?”
君澜谨声音扬了些。
华安看了眼周围,小声道:“是您的那位幕僚。”
宋青扬在暗中早就成为了君澜谨的幕僚。
两人的缘分还得从宋青扬在县试时说起,机缘巧合之下两人相熟。
君澜谨欣赏宋青扬的才学,便将人招于麾下,不然以宋青扬这没有身份背景的身份,早就因为碍了别人的路而被人暗中解决了。
君澜谨挑眉,“他怎么总有事。”
“瞧瞧去。”
君澜谨掀开车帘,从马车上下来了。
此时,衙门内。
张富绅颐指气使的站在殿中,一只手直指宋青扬,喊冤道:“苍天老爷,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我见宋青扬是个上进的读书人,又住得近,便时常接济他,只望他将来官袍加身不要忘记了我。”
“却未曾想,昨夜他醉酒,竟然将我那可怜的闺女拖进房中,干尽了那禽兽之事!”
“害我闺女污了清白也就罢了,他竟然嫌弃我闺女颜丑,竟然不打算娶我闺女!”
“真是个狼心狗肺的畜生!”
张富绅一句话,将满堂都干沉默了。
众人看了一眼站在殿堂之中,如同松玉一般,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宋青扬,又看了眼如同一座小山一样跪坐在地上,容貌丑陋的葵花。
但凡这葵花模样清秀一些,张富绅说的这些他们都信了,甚至能为张富绅评几句理。
但就张葵花这等尊荣,别说洞房,就是多看两人,他们都得叫张葵花赔钱!
坐在堂上的知府唇角抽了抽,无语道:“张富绅你可得说清楚了,你说宋青扬轻薄了你女儿张葵花?”
张富绅挺直了胸脯,斩钉截铁道:“知府大人,是强迫啊!强迫!”
知府看了眼张葵花,问:“张葵花,你父亲说的可是事实?”
张葵花点点头,身上的肥膘跟着颤动:“青天大老爷,你要为我做主啊,人家不活了!”
“呜呜呜!”
别的女子哭起来,那是一个梨花带雨。
张葵花哭起来,震天响地。
知府满脸难受的挪开了眼,他又问宋青扬:“宋青扬,他们说的你可认?”
宋青扬自然是不认得。
他道:“此事简直荒谬,昨日夜晚张富绅将我灌醉,事先害我醉酒,又让他女儿偷偷进了我屋中,只等着算计到我头上。”
“我醉酒神智不清,自然不可能碰张葵花一根手指头。”
此话一出,张葵花激动了:“你放屁!”
“你分明摸我了!”
知府汗颜:“张葵花,你说宋青扬摸你了,摸你哪了?”
“可有证据?”
张葵花一脸不可置信道:“这还需要证据?”
“今日一大早,我与宋郎同躺在一张床上,我衣衫不整,那不就是证据?”
张富绅也跟着附和:“就是!人是我亲自去抓的!”
“宋青扬,你别想赖账,快快娶了我闺女!”
张富绅和张葵花这两人的架势,哪里是受了委屈被轻薄了?
简直是想强买强卖!
恨不能将女儿立刻嫁给宋青扬。
众人这戏是看的津津有味,没想到有一天还能看到宋青扬的这出戏。
知府呃了一声,又转头问宋青扬:“宋青扬,他们说的可是真?”
“今日一大早,你可当真同张葵花躺在一张床上?”
宋青扬脸色难看,他道:“我神智不清,是人都能进我的房门!”
“那为何进你房门的是我,而不是旁人?”张葵花大声道:“就是因为你早就觊觎我,觊觎我家的财产,因此那夜你趁着夜黑风高,将柔若无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