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的车队,行进了两天三夜。
终于,在第三天早上,车队进入了东山市地界。
一到东山,这里的式长陈文泽,便亲自在路边迎接,态度可谓是热情到了极点。
祁同伟知道对方,其实是塔寨的保护伞。
他本着暂时安抚住陈文泽,确保大军后勤稳定的心态,主动下了车。
在与陈文泽虚与委蛇了一番后,祁同伟跟着对方,一起去了市未大院,与诸多管员见了一面。
与在绿藤市不同,祁同伟深知此次事件,事关重大,关系到大夏南部的整体安危。
因此,他不敢像在绿藤市那般的任性妄为,猛冲猛打了。
要知道,大军作战,最重要的就是后勤和补给!
而东山市作为边境城市,担任了十多万大军的后勤保证责任。
他就算不对自己负责,也要为那些英勇奋战,不顾牺牲的将士们负责!
于是乎,对于一些无伤大雅的妥协,祁同伟愿意暂时的让步。
比如,市未会期间,陈文泽多次提到了塔寨,明显是在给这个制独集团,充当保护伞。
“布长,您刚来东山,很多具体情况,可能不太了解!
我们这里,有一个禁独模范村,叫塔寨,一直是我们东山市的骄傲啊!”
禁独模范村?
制独急先锋吧!
祁同伟心里冷笑,不动声色的听着陈文泽,继续侃侃而谈。
“现在的塔寨,又多了一份荣誉!这段时间以来,南部各国每天都有流民越境逃到东山。
是塔寨主动收留并安置了这群人,为东山减轻了负担!
以前的塔寨,只有两万人,如今的塔寨人数,超过了五万。
并且,在村支书林耀东的组织下,没有造成太大的混乱……”
总之,陈文泽对塔寨,那是一顿猛夸!
好似没有了塔寨,东山市就要大乱了一样。
对此,祁同伟的态度是不置可否,他等到陈文泽吹嘘完,才淡淡的说道。
“塔寨,地处边境,扼守隘口,我准备让他们搬离那里,将塔寨作为我的前线指挥所……”
“布长,万万不可啊!”
祁同伟的话还没说完,陈文泽就大惊失色的站起身,引的其他管员纷纷侧目。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过于失态了,陈文泽尴尬一笑,重新坐下解释道。
“布长,您是总指挥,而塔寨紧靠边境,怎么能把指挥所,设立在哪里呢?多危险啊!我看还是设立在市正服吧!”
祁同伟闻言,深深的看了一眼陈文泽。
他轻轻的点了点头,没有继续刺激对方,随即随口又说道。
“后勤的事情,交给你们了,我现在要去武部看看,征调那里的行动组武者!”
陈文泽听到祁同伟这么说,脸色猛然一变。
他似乎是不想让祁同伟,去东山市的武部。
于是,陈文泽赶紧起身,拉住了祁同伟的胳膊,堆笑着提议道。
“布长,您是省里高层,市武分部随便派个手下去就行了,何必亲自过去?
我们市已经准备了,最高规格的宴会,还望布长您一定要赏光啊!”
嗯?
连武部都不让他去了?
陈文泽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说,对于收拾塔寨这件事,祁同伟还可以勉强做出一些让步。
等他解决了人魔的威胁后,再进行秋后算账。
可武部或者说是武者,是他的核心权利和zz底线。
陈文泽诡异莫名的态度,令祁同伟的眼底,闪过了一道危险的寒光。
“陈式长,你是不是,管的有点太多了?”
祁同伟此言一出,令会议室里静的落针可闻!
而祁同伟的突然变脸,也让在guanchang摸爬滚打了多年的陈文泽,感到措手不及。
祁同伟这时,扫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语气平淡的威胁道。
“我只是给了你们一点脸,你们就敢蹬鼻子了?信不信我一个电话,让你们全部滚去种地?”
“……”
陈文泽额头冒出了冷汗,亲自接触过祁同伟后。
他才发现这位位高权重的年轻人,与常规意义上的管员,大相径庭!
有人说,战争是zz的延伸。
也有人说,zz是谈判的艺术。
更有人说,zz就是让渡和交换利益,寻求一个微妙的平衡。
然而,祁同伟似乎,完全不懂什么是zz!
这种zz小白,其实是最可怕的……
而更可怕的是,这种zz小白,还掌握了生杀予夺的绝对权利!
威胁完了在场的东山市高层,祁同伟冷哼了一声,转身走出了会议室。
他要去武部看看,陈文泽到底为何不让他过去?
而陈文泽在祁同伟离开后,也没什么心思继续开会了。
他直接拨通了一个电话,打给了担任武部侦查组组长的弟弟陈光荣。
“光荣,祁同伟要去武部了!”
“什么?你没拦住他吗?”
“拦不住!他是武部布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