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爸妈才不会这样!”白妙妙猩红着眼反驳,可是那语气总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你报不报警?不报我帮你报了。”君梧一脸不耐的问道。
“那么麻烦做什么,别忘了我就是警察,白妙妙要不我直接联系同事给你立案处理怎么样?”君尔冷笑着开口。
白妙妙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们……你们太欺负人了!”
君柳面无表情道:“任何事情都是要承担后果的,当年白宇辉夫妻不顾及亲情那样子对小柒,甚至多年后还在买凶杀人,那就别怪我们报复回去。”
“这笔账没算在你们头上已经是我们仁慈了,赶紧滚。”君善不客气的说道。
原本该是至亲的亲人,如今反目成仇,却是必然。
白妙妙看着一张张冷漠的脸,心底的不甘和妒忌像是野草一样在疯长。
如今这一切都是拜殷小柒这个贱人所赐。
这笔账,她一定会讨回来的。
“你们会后悔的!”她撂下自以为是的狠话。
一双眼像是毒蛇一样怨毒的盯着殷小柒。
随后头也不回,一瘸一拐的离开君家,走进暴雨之中。
白如是当即对家里的佣人说道:“以后白家二房的人一个都不准放进来。”
“这白妙妙,看起来像是恨上咱们小柒了,丝毫没意识到他们自身的问题。”君尔道。
殷小柒自然也发现这点了,却只觉得有些好笑。
怎么就把账都算在她头上了呢?
“我会派人盯着她,以免她对小柒做出什么事情。”君亦一脸严肃的开口。
“跟你们外祖父说一声,让他把白妙妙看管起来。”君不凡一手揽着白如是的肩膀,目光却是慈爱的看着殷小柒道,“否则把她放出来做出什么事,就别怪我们下手没轻没重了。”
“好。”君梧当即就给白老爷子打电话。
“不过,白宇辉夫妻我们也不可能把他们关一辈子,后续怎么处置他们?”君不凡又问。
众人陷入沉思。
“不如就把他们交给警方吧,监狱才是他们最终的归宿。”君尔提议,“正好距离当年还不到20年,还没有过追诉期。”
“小柒你觉得呢?”君不凡将目光投向殷小柒。
殷小柒没什么意见的说道:“挺好的,不如就这样吧。”
“OK,那就等你生日过了,直接把他们交出去,以故意杀人的罪名起诉他们。”
“呵,他们的罪名可不只是这个,我正好查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一起交给法庭,足以让他们下半辈子都在监狱里好好享受了。”君尔冷笑道。
“什么东西,怎么不给我看看?”君梧立即好奇的凑过来,然后脑门挨了一下。
是个好头,很响!
殷小柒瞧着眼前一幕,不由失笑。
“好了好了,继续玩牌,我还没赢回来,今天谁也不准走。”君善一边洗牌,一边吆喝着大家继续玩。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那些赌徒能输到倾家荡产,陷入绝境了,估计都跟三哥一样的心态。”君梧撇撇嘴,不客气的开口吐槽。
“小五,你是不是想挨揍?”君善横眉怒对。
几兄弟笑闹了片刻,随即又拉着殷小柒继续玩。
外面风雨未停,狂风呼啸着,吹得窗户猎猎作响。
此时,京都某处别墅里,坐着好几个身穿中式长袍的人。
顾知允一身笔挺西装,在那些人中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不过最明显的是他那青白的脸,大颗的冷汗从额上冒出来,看起来似乎正在承受着剧烈的痛楚。
那几个长袍老者正围在顾知允四周,盯着他的胳膊认真端详。
“你说你胳膊里的这根银针是那个叫殷小柒的女人扎进去的?”其中一个花白头发,留着山羊胡的老者开口问道。
说话的同时,他还伸手捏了捏顾知允的胳膊。
顾知允当即痛得惨叫了一声,不过没忘了回答:“是,就是她,我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把针扎我胳膊里的。我……我当时只是觉得胳膊有点麻,到后来就开始痛,就像是有刀子在一遍一遍刮着骨头那种痛。”
医生查了半天没查出原因,给他吃了止痛药也不顶用,反而越来越痛。
痛到他恨不得把这只胳膊给砍了。
如果不是来找了这几个人,他都不知道痛是因为臂弯处被人扎了针。
除了殷小柒,他想不出别的人了。
那山羊胡老者摸着胡须笑道:“这是一下扎到你的痛穴了,当然痛了。”
“看来这个殷小柒确实是有点本事。”另一个干瘦的三角眼老者说道。
“陌先生,你能不能先帮我把针取出来?”顾知允一脸痛苦的央求。
“年轻人可真不耐痛。”被叫做陌先生的山羊胡老者摇了摇头,随后伸出干枯的手掌朝顾知允的胳膊上一拍。
银针直接从肉里飞出。
而顾知允那青白的脸色瞬间缓解,眉头舒展开来,激动道:“谢谢陌先生。”
没了银针扎着穴位,他的胳膊立马就不痛了。
那女人手段还真是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