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小风波并没有引起什么波澜。
大家都不相信,精神病人说的话。
远处放哨的人,不是没有听到这些话,但是在一联想到今天大街上突然之间有好多瓜都长得无比的大,来来往往的人都在谈论着这个话题。
就觉得这些精神病人很有可能外出放哨的时候听到了外面吵吵闹闹的说瓜比较大的这个话题,所以又开始癔症发作了。
自己加工了一下就变成厨房里面放着的瓜会动了。
也就没有去验证真假。
更何况厨房的门是从外面锁上的,如果厨房的锁被破坏了,那大家肯定来来往往的人都看得到。
现在没有什么事情,也没有什么警报,那就证明现在相安无事。
所以一个两个的又继续的一边放松着一边盯着大门口。
可是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大门口除了偶尔有那么一只流浪狗跑过来跑过去之外,其他的鸟都没有。
更别提活生生的人来探望了。
精神病医院里的人大部分都是被强制关进来的,他们的家人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人是否还活着,又怎么可能会特意的来探望呢?
这里可以说是一个名义上自由的监狱,实际上,就连犯人都不如。
犯人还有亲人来探监呢,这些人啊,只能用一个惨来形容了。
外面的风呼呼的刮着,白夙鸢在烟道里面艰难的前行着。
终于不用再忍受蜷缩手脚发麻的那种痛苦了,但是现在半猫着走路也很憋屈。
走了一条又一条的路,发现都不对,只能一遍遍的重来,一遍遍的做记号。
而且外贸着走的过程中也时刻警惕着自己的脚步声不能踏得太过于重,有的时候稍微重一点就会引起灰尘的震荡,不仅仅害怕下面的人发现,也怕自己吸入了太多的灰尘。
这玩意儿如果吸入的过多的话,真不好搞,虽然自己已经从空间里面找了一个头巾出来包住了自己的口鼻。
但是烟道这个玩意儿,本来灰尘就挺多的,更何况这还只是一个备用的,里面平常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去清扫,常年累月下来积累的灰尘就更加的多了。
每走一步路,灰尘都会荡漾在空气里面。
难受极了。
终于在不知道走错了第几次的时候,来到了病房区域。
但是问题也来了,病房的区域也很大。
中国人最讲究的就是来都来了,所以尽管这个时候已经精疲力尽了,而且实在是觉得就算是自己打退堂鼓的话,也没有什么问题。
对于自己来说大不了就重新换一个人合作而已,千百次,想要说服自己去放弃,不要吃这份苦的时候,刻在骨子里的来都来了,开始兢兢业业的发挥着基因的作用。
这个退堂鼓,打了一会儿之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硬着头皮又开始找了起来。
找啊找,找啊找,来来回回走了好多遍。
终于在肚子开始叽里咕噜叫之前,锁定了周秘书的病房。
终于有了一个好消息,而且经过打探之后发现周秘书是被单独关押着的,不像其他人是好多人被关押在一起的。
这就更好了,仔细的听了一下,发现并没有什么脚步声音,盯梢的人好像也只是在房子外面守着。
白夙鸢一下子终于觉得自己的心灵又得到一点点的慰藉。
这要是和其他人一样被关在大通铺里面,那真的得要揪头发了。
快速的从空间里面摸出了本子,拿出钢笔框框就是在上面一顿写。
然后团成了一团,轻轻的打开了天花板,这个过程中屏气凝神轻手轻脚提心吊胆的。
周秘书也是第一时间发现了天花板不对劲。
只不过常年来的素养让他只是有了一些防备而已,但不至于真的像外面的那些精神病人一样大喊大叫。
在天花板彻底被拉开,露出了白夙鸢灰扑扑的脸的时候,周秘书真的有一种喜极而泣的感觉。
还没来得及寒暄呢,正准备张口说话的时候,就看到一团纸扔了下来。
精准地扔在了自己的床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周秘书也不是等闲之人,快速的把纸团藏在了被子底下,然后轻轻的走到了门口,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发现没有什么声音的时候。
折回,然后利落的脱了衣服,躺在了床上,盖上了被子。
有了被子的遮掩之后,快速的读了纸上的信息,然后又快速的回了信息。
字迹比平常来看潦草多了,可以看得出他现在是有多么的着急,又有多么的提心吊胆,生怕外面的人闯进来。
快速的把自己知道的消息用简洁的词语罗列了出来。
然后又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然后对着白夙鸢眨了一下眼睛,站在床上,轻轻的手上使了一个巧劲,纸团就又被扔到天花板里面去了。
刚扔上去,就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
白夙鸢来不及看,只能快速的把天花板给按了回去。
而周秘书也是用最快的速度,躺进了被窝里面。
刚躺好,门就被打开了。
进来的人先是瞥了一眼躺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