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牙直接被踹飞几米,碰到垃圾桶,才停下来。
众人惊呼。
季言彰平时都笑嘻嘻的,谁能想到他发起火来这么恐怖。
特别是,他此刻咬着后槽牙,用着极其冰冷的眼神一寸一寸审视着众人,包括导演、乔廷,村长和白叔他们。
仿佛一旦他们表现异常,就会被他自动归类为阿牙同伙,然后受到与阿牙一样的“待遇”。
许胜适时将意识不清阿牙拖回来,提起来他上半身,膝击他膝窝。
阿牙痛苦闷哼,重重跪在地上。
许胜再扯住阿牙头发,使其头后仰。
他也在雪上加霜的过程中彻底醒来。
“回答我的问题!”
季言彰怒火中烧,本要再动手,但接触到徐薇真制止的目光,只能就地取材,用一根厚厚木板抽阿牙的脸,免得他再次昏迷。
阿牙死不足惜,但不能现在死。
村长儿子白叔替季言彰翻译之前的问话,而后补充道:“快说,否则到时他们自己查出来,你就别想活了!”
白叔了解到的情况比较详细,徐薇真可是真能捏死他们的人物。
阿牙也被吓坏了,感觉自己肋骨已经被踢断了几根,再挨一脚必死无疑。
忍着疼痛,他断断续续道:“没,没别人。”
“就我自己。”
“那天,她来的那天,我就开始想了,你们都笑我,笑我没胆,我越想越气,越想就越……”血液混着口水从阿牙嘴角滑落。
“反正我家牛救不活了,我就想着,要是成功能把其他人都迷晕,睡她一回。”
“还有其他女人……”
陈西燕她们,他居然都不想放过。
常明拳头也硬了。
“然后再卷钱跑路,离开这里,跑得远远的……”
白叔啐了阿牙一口,翻译给季言彰他们听。
当然,他稍微将阿牙粗暴的话美化了些,避免火上浇油。
季言彰仍是怒不可遏,“啪啪啪”将阿牙的脸打肿打紫,直到阿牙嘴里的牙都被打飞出来几颗,厚厚的木板在与颧骨等骨头碰撞中终于断裂。
其他人不敢作声。
全场只有阿牙被捂住嘴的闷痛哼声,侵蚀着其他人的骨头。
村长见阿牙无力地垂下脑袋,想上前,但被白叔拦下。
只有徐薇真敢过来劝,“言彰,够了,别累着自己。”
“姐姐。”
季言彰后怕,若是真让这个畜牲不如东西得逞,那她,那她……
如果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来到这里,并被人算计与玷污。
思及此,季言彰就深感自己是个祸害,是个罪人。
他不曾提供过她任何帮助,总是给她添麻烦,让她难过,还让她面临各种危险。
“不是你的问题。”徐薇真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道:“我们现在都好好的,别想太多,好吗?”
“……嗯。”
季言彰不想徐薇真担心他,收敛了神色。
“姐姐你说,怎么弄死他?”
徐薇真微顿,“我都听你的,不过,我不想搞出人命。”
倒不是徐薇真心善,而是她知道季言彰心善。
固然在处理与她的事情上,他很决绝,但到底“杀人”会给他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这是她不愿看到的。
阿牙这种渣滓可不配。
“村长,你打算怎么处理他?”季言彰看向村长。
村长迟疑不定,“阿牙到底是村里人……”
季言彰嗤笑,环视一众村民,高声道:“你们当他是村人,他可不这么想,今天他能因为一己之私给我们投毒,明天兴许就能因跟你们发生口角,一把火烧了你们。”
听得懂普通话的村民脸色微变。
谁都不希望身边存在一个定时炸弹。
季言彰再次看向村长,“今日他落到我手里,我就不让他好过。”
“我等会让人报警。”
“阿胜哥,你帮忙把他吊到外面树上,什么时候警‖察来,就什么时候放他下来。”
警‖察到这里最少需要两天一夜。
随后,季言彰问徐薇真,“姐姐,这样可以吗?”
“嗯,很好。”徐薇真赞许道。
阿牙被拖了出去吊起来。
众人心有戚戚。
季言彰扬声:“接下来我这番话是说给每一个对我和我姐姐,乃至对其他人有恶意、心术不正、卑鄙无耻的人。我最痛恨的就是畜牲不如的败类,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果被我发现你品行下贱,我一定会竭尽所能,不遗余力打击,甚至,我的手段也不会那么正当。”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皆不敢吭声。
杀鸡儆猴结束。
大家心有余悸散去。
导演等人也不敢多言,简单表达了几句慰问,并询问是否将保安队的人调过来帮忙守院子。
徐薇真和季言彰拒绝了。
谁敢保证保安队里的人就一定都没坏心眼呢?
只有自己的人最可靠。
而这一晚注定是不平静。
常明等保镖再次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