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雨柱踏进四合院时,中院已经挤满了人。本以为自己房间会热闹非凡,结果进去后才发现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
就在何雨柱纳闷自己家咋这么冷清时,一大妈的声音响了起来:“柱子回来啦!我看你屋里收拾得挺干净,就没让太多人进去!”
“谢谢一大妈”,何雨柱话刚说完,就传来一声埋怨:“大孙子,你咋还不找个媳妇呢?要不回头我让你一大妈给你找个媒人介绍个媳妇!”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今天要收徒,他也懒得反驳,只是笑着问道:“老太太,好久没见您了,您身体还好吧?”
看着何雨柱没跟自己计较,还是像以前一样对自己,聋老太太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嘴里却不饶人:“人老了,就不受人待见咯!你看不见我也正常,柱子你说是不?”
何雨柱本以为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没想到却是越想越气,越忍越难受。
他脸上的笑容依旧,嘴里说道:“老太太,您这话可就不对了!您都有干儿子了,还管我叫大孙子。您这不是平白无故给我头上压两座大山吗?
您说我要是没事儿再去看您,就我这名声,人家不得说我图您点啥。到时候人家不管您了,我不就成罪人了。老太太,您说我说得在理不?”
“柱子,你说什么?我听不清!”聋老太太右手掌紧贴于耳,高声喊道。
见聋老太太故作耳聋,何雨柱并未在意。他脱去身上大衣,走到洗手盆旁,开始洗手。
何雨柱的沉默,并不意味着屋内其他人会保持缄默。李家老太太目睹聋老太太的举动,高声说道:“大妹子!你这样可不行啊!你瞧瞧我,年纪比你还大。再看看我,耳不聋眼不花。啥事都没有!”
听到这句话,正在洗脸的何雨柱不禁笑出了声。脸上的水,直接洒落在地。何雨柱尚未来得及收拾,房门再次被敲响。
打开门,阎埠贵赫然站在门口。
阎埠贵并未有进屋的打算,就这样伫立在门口,朝着屋内的李老太太凝视许久。而后,他才开口问道:“柱子,准备得差不多了。何时开始?”
擦了擦脸的何雨柱,答道:“我换身衣裳,即刻开始。我期望在下午一点之前,能够吃上饭。”
听到这番话,其余人并无过多反应。唯有李家老太太和阎埠贵眼神闪烁了一下。
李家老太太没有言语,只是略带不舍地看了看两个孩子。当与何雨柱那坚定的目光相对时,心中瞬间踏实了许多。
阎埠贵稍稍一愣,回过神来开口说道:“我已安排院里的几位妇女在洗菜,还有蒸二合面馒头。”
得知何雨柱要换衣服,房间里的几个人,也都很识趣地搀扶着离开了房间。
当何雨柱换好衣服,走出房间。他站在门口的台阶上,凝视着满院子的人。何雨柱将院子里的人群扫视了一遍,当目光掠过贾家窗户时。
就见到贾张氏那如毒蛇般怨恨的目光,与何雨柱对视一眼。贾张氏如受惊的兔子般快速地躲藏了起来,可是在做菜的人群里。
何雨柱居然看到了秦淮茹的身影,就见秦淮茹挺着一个如小山般的大肚子,在那里和其他人一起帮忙干着活。其他人眼里虽然充满了鄙夷,可是没有人说出来。
明知道自己与贾家早已断绝来往,她却还要不知羞耻地凑上来。
对于秦淮茹,何雨柱并未过多关注,毕竟今天自己是主角。他的脸上也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失去了笑容,如雕塑般大步向着院子中央的圈椅走去。
院子里的人看到何雨柱出来,身上穿着一身笔挺的青年装,再加上何雨柱那如同模特般的身材和英俊的相貌,不管穿什么衣服都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让人眼前一亮。
这是何雨柱第一次在院子里穿得如此正式,看的院子里的妇女们一个个都如熟透的苹果,面色泛红。
大家的目光都如被磁石吸引般,紧紧地跟随着何雨柱移动,就连一旁准备做饭的几人也停下了手里的活,如痴如醉地看向了这边。
当秦淮茹看到何雨柱如此正式的样子,她的心如小鹿乱撞,不争气地跳了起来,脸也如晚霞般微微泛红。
当看到何雨柱坐下,阎埠贵就如幽灵般走了出来,招呼李家的平安、平福出来拜师。
就在这时,一直在人群后面低着头的,王老蔫的媳妇王寡妇,好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如拔河般拉着自己儿子走出了人群。
来到何雨柱面前,她的声音小得如蚊蝇,仿佛生怕惊扰到何雨柱:“柱子,你能不能也把狗收作徒弟!”
看着脸色羞红,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女人,何雨柱没有立刻说话,而是在心里开始了一场激烈的盘算。
从某种程度而言,何雨柱对这家人实难生出好感。他觉着这一家人都如闷葫芦般,不善与人沟通,然而这女子却拥有钢铁般坚毅的性格。
昔日,后院的几个无赖,私下拿这女子打赌,赌她何时会离开,或是与他人私奔。岂料这女子数年如一日地苦撑下来,更出人意料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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