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拉娣自从跟了何雨柱后,在机修厂便无需再去蹭他人食物。不仅如此,她每天中午都会回家,也鲜少在机修厂用餐。而且,她的面容越发显得舒适自在。
梁拉娣的情况,在工人中引发了诸多传言。对于厂里的这些传闻,梁拉娣每次都只是轻抚着手上的戒指,沉默不语,也不作任何解释。
就在这一天下班时,她在路上看到了自己关系不错的朋友丁秋楠。此时,她想起了那几个国外的女人,尽管在时间的长河中,她看到了自己与眼前这个人的交集。她心想,有些事情毕竟尚未发生,便想将对方拉入自己的阵营。
然而,还没等她开口,丁秋楠冰冷的声音便传来:“梁拉娣,我们从此不再是朋友。我认为你是我们女人的耻辱!”说完,丁秋楠头也不回地径直离去。
望着离去的丁秋楠,梁拉娣本想说些什么。就在这时,旁边突然跑过一个男人。定睛一看,跑过去的人竟然是南易。
看着这个曾经是自己男人的南易,梁拉娣此刻心中毫无波澜。她摸了摸手上的戒指,甚至心中还涌起一丝欣慰。
正当梁拉娣准备离开时,一个令人厌恶的声音传来:“站住,站住,梁拉娣,你给我站住!”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令自己厌恶的崔大可,梁拉娣不耐烦地说道:“崔大可!你有何事?”
看着梁拉娣的态度和模样,崔大可愈发恼怒。他环顾四周,见没有旁人,便直接开口道:“梁拉娣,听说你被人包养了是吧!你可真够下贱的,当初老子让你嫁给我,你还不乐意。怎么!现在就这么下贱地爬上别人的床了,要不老子给你点钱,让老子也快活快活!”
看着崔大可那副令人作呕的嘴脸,听着他那不堪入耳的话语。梁拉娣却不恼不怒,嘴角轻扬,似笑非笑地说道:“崔大可,你说得倒是不假。我的确是被人包养了,人家给我们买房置地,给我金银财宝,还供我孩子读书识字,我得到这些,就算下贱些又何妨呢?
还有,就算我给你,你有那个胆子睡吗?崔大可啊,不是我瞧不起你,以后若不想哪天稀里糊涂地暴尸荒野,就闭上你那张臭嘴!”
听到这些话,刚刚还在洋洋自得的崔大可,如遭雷击,瞬间清醒过来。他突然意识到,是啊!如此厉害的人物,岂是自己能够轻易得罪的。
想到此处,崔大可抬手便对着自己的脸颊狠狠地扇了几个耳光。打完后,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梁姐,我知道错了。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我吧。我以后绝对不会在您面前出现了!”
看着崔大可那副谄媚的模样,梁拉娣的脸上露出了鄙夷与嘲讽,她不屑地摆了摆手,说道:“崔大可,看在都是一个工厂的份上,我给你一句忠告,以后离我远点,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看着梁拉娣渐行渐远的背影,崔大可朝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压低声音咒骂道:“呸!什么玩意儿,就是个贱货!要不是不知道你男人是谁,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而另一边的何雨柱,自从将梁拉娣拉入空间后,便又重新回归到了自己那悠闲自在的时光里。上午闲来无事,他便看看书,陶冶一下情操;下午要么去医院坐诊,要么去同仁堂给人看病。
本以为这样的悠闲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然而时光匆匆,转眼间便来到了六月份。这一天,恰逢礼拜天,何雨柱正寻思着该去哪里游玩,好打发这闲暇的时光。
自己家的门就被人敲响,当何雨柱打开房门。看到居然是前院的李老太太,何雨柱热情的说道;“李奶奶来了,赶紧屋里坐。”
把人迎进屋里,让他坐下,又赶忙倒上水。何雨柱还没来得及开口呢,老人就迫不及待地说道:“柱子啊!你以前说的话,还算数不?”
何雨柱一听,有点发懵,顺口就问:“李奶奶,我说啥话啦?”
“柱子,你前几年不是说要收这俩孩子当徒弟嘛?你忘啦!”
何雨柱心里明白,这话确实是自己说过的,可自从李家跟自己断了往来,谁不知道那就是句玩笑话呀。
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还是嘻嘻哈哈的:“老太太,您可别逗了,咱院里谁不知道我就是个扫厕所的。我哪有那本事收徒啊!”
听着何雨柱从“李奶奶”到“老太太”,这称呼上的变化,老人脸上闪过一丝落寞。何雨柱见状,下意识地盯着老人的脸,开始推算起来。
这一算,可把何雨柱吓了一跳。这老人一生有五个孩子,她男人被早期的日本人打死,都是她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的。为了国家和大义,她还亲自把四个孩子送上了战场。只留下最后一个儿子,给她养老送终。
为了不让儿子挂念家里,她竟然搬离了原来的老家。四个儿子,有三个都战死在了沙场,活下来的那个,竟然还是个团级干部。
何雨柱还在掐算着,突然发现老人已经大限将至,今天怕是都过不去了。已经来不及了,老人怕是见不到这最后一个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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