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的马瘸子无力地躺在自家残破的木板上,望着家中一片狼藉,心中的怒火如火山熔岩般逐渐升腾,对何雨柱的怨恨再也无法抑制。
就在这时,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一个人影未见,声音却先传了进来:“嘿嘿嘿,马哥,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
马瘸子定睛一看,来人竟是癞皮狗。听到这曾经熟悉的称呼,马瘸子心里不禁一阵悲凉,昨天还是威风凛凛的“马爷”,如今自己落魄了,就被贬成了“马哥”。
越想越气,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又“噌”地冒了起来。马瘸子没好气地说道:“怎么,你来看我,就这么空着手来的?”
癞皮狗听到这话,却也不生气,仍旧大摇大摆地走到马瘸子面前。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马瘸子,眼神里充满了轻蔑与不屑。
这才开口说道:“瞧马哥说的,我是啥样人,马哥你还不清楚吗?我要是有钱,肯定给马哥买只老母鸡,好好给你补补。说不定啊,这一补,你的腿就又能站起来了呢!哈哈哈·····”
听到这话,马瘸子气得差点从木板上跳起来。他紧紧握着拳头,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了。但当他看到自己那打着石膏的腿时,硬生生把到了嘴边的脏话咽了回去。他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老弟,哥求你个事?”
癞皮狗看到马瘸子的惨状,再听到他对自己的谦卑态度,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得意洋洋地说道:“你说吧?咱可提前说好,照顾你我可是分秒都没有时间!”
看着癞皮狗那嚣张跋扈的样子,马瘸子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脸上的笑容依旧,开口说道:“兄弟,只要你把傻柱的腿打断,以前咱俩的账就一笔勾销了!”
听到这话的癞皮狗差点笑出声来,忍了又忍这才开口说道:“唉!这事不好办啊!我可不想后半辈子像马哥你一样。”
看到癞皮狗的态度,马瘸子从被子下面掏出 10 快钱。犹豫了一下又把其中的 5 快钱抽了出来,把钱递到癞皮狗面前,轻声说道:“兄弟,哥请你吃顿饭。把这事给哥办了,如何?”
癞皮狗一把抓过 5 块钱,顺便还把马瘸子另一只手里的 5 快钱也抢了过来。嘴里喜笑颜开地说道:“咱兄弟们谁跟谁啊,放心吧这事我一定给你办得妥妥当当!你先好好休息,我去吃饭了,回头再来看你!哈哈哈····”说完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房间里还残留着癞皮狗的笑声。
看着离去的癞皮狗,马瘸子这才幡然醒悟,原来自己是养了一条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癞皮狗出了马瘸子家,路过后院时恰好看到刘光齐,便摆出一副趾高气扬的老大模样,扔给刘光齐一根烟。
刘光齐接过烟后,像条哈巴狗一样,屁颠屁颠地跑到癞皮狗跟前,迅速掏出火柴,谄媚地帮癞皮狗点着烟。他满脸谄笑地说:“狗哥!您怎么来了?”
癞皮狗惬意地吸了一口烟,对着刘光齐吐出一口烟雾。他得意洋洋地说:“我癞皮狗可是最讲信用的,马哥腿断了,我当然要来看看!你这小子要是跟着我混,我保证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说着,他还拍了拍刘光齐的肩膀。
这一幕恰好被刘海中的媳妇瞧见,她连忙把刘光齐叫回了家。
刘光齐虽然心中不爽,但还是强颜欢笑地对癞皮狗说道:“狗哥,我先回家了,我妈叫我呢。回头我去找你,以后我就跟你狗哥混了。”说完,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往家走去。
癞皮狗对着刘光齐随意地摆了摆手,路过中院时,他还用轻蔑的眼神瞄了一眼何雨柱家,然后大摇大摆地朝着外面走去,心里盘算着今天该去哪里耍两把。
刘海中下午回到家,从他媳妇那里得知自己的大儿子竟然和小混混厮混在一起。他怒不可遏,抽出裤腰带,气势汹汹地走向儿子的房间。
进了房间,看到自己的大儿子,他高举的手却怎么也落不下去,终究还是舍不得打。于是,他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刘光天和刘光福,抡起皮带就是一顿猛抽。
边抽边骂:“我叫你们不学好,难道你们不知道那是些什么人吗?和一帮混混有什么好的。我让你不好好念书,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他们瞎混。”
两个孩子被打得鬼哭狼嚎,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打。刘海中的媳妇和刘光齐看着这一切,都没有出来劝阻或者说一句话。
院子里的人听到动静,都很有默契地没有过来看热闹,只是为这两个孩子感到惋惜。
第二天,丰泽园里,看着大师兄炒菜,何雨柱心中惊讶不已。惊人地发现,自己只需看一遍,就能将所有步骤铭记于心。
对川菜的理解,也在此时有了全新的突破。学习的时光总是转瞬即逝,一天就这样飞速地流逝。
夜幕降临,何雨柱独自走在队伍的最后。抬头望着那已然漆黑如墨的天色,加快步伐,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路过一个僻静之处时,对面走来一伙人,何雨柱并未在意,与他们擦肩而过。然而,就在这时,却被人突然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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