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连饮三杯酒,这才悠悠地说起从前的事。“东旭,你可还记得当年咱家那穷苦寒酸的光景!你想想,像咱家那么穷苦的人家,易中海那种人会跟你爹一块儿玩吗?或者说,会有人愿意跟你爹玩吗?
是我和易中海青梅竹马,自幼便订下了娃娃亲。说好等我们到了十六岁,便成亲。可就在成亲那一年,易中海家突生变故。为了给父母治病,他竟将家里的地和房子都抵押给了地主。
最终,他父母的病没治好,家里也一贫如洗。我自然不愿意嫁过去受苦,便找了个由头,把这门亲事给退了。后来,他在村里待不下去了,就找到我,想带我私奔。我不肯,他便强暴了我。完事之后,他连夜逃离了村子。
我本以为这事儿没人知晓,哪知后来不知怎的,村里竟传出谣言,说我和易中海好上了,甚至还说我有了身孕。就这样,村里再没人愿意娶我。那时候的我都想过自杀。
直到,过了半年。你爹提着两斤棒子面来我家提亲。没办法,我只能嫁给你爹。我本以为这辈子就这么过了,哪知直到鬼子投降那年,看到易中海带着媳妇回家上坟,一切都变了。
村里的人得知易中海不仅在北平有了工作,还娶了个城里的女人做媳妇,那羡慕的呀,眼睛都红了。”
那一夜,你父亲与我彻底坦白,原来当初易中海强暴我时,你父亲就在不远处眼睁睁地看着。为了掩人耳目,我们将你的生日朝前说了半年,毕竟当时流言蜚语四起。
而且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根本无人为我接生,自然也无人知晓你的真实生日。就一户人知道你的真实生日,你爹就找到那户人家和他说我们要来城里,把你的生日说大了一些。
就这样,我们跟随易中海来到了北平,人生地不熟,只能依仗他。你父亲屁颠屁颠地跟在易中海后面,做些杂活。给易中海做个跟班,做小弟。
到北平半年后,高氏的父亲在工厂遭遇事故。看在你父亲尽心尽力的份上,才将工作名额给了你父亲。
那时我们才发现,易中海并非娶妻,而是入赘高家做了上门女婿。高氏为了顾全易中海的脸面,对外谎称自己嫁给他。
就连后来找郎中给高氏看病,也是你父亲忙前忙后。更别提请易中海吃饭喝酒了,即便做了这么多,易中海还是不愿传授你父亲技术。
走投无路之下,你父亲竟让我去勾引易中海。由于你父亲前两次估摸错了时间,未能成功捉奸。直到第三次,才将易中海和我捉奸在床,连威胁带恐吓,易中海终于答应教你父亲技术。
同时,易中海还提出让我给他生个孩子的无理要求,你父亲竟然也默认了。此后,易中海便经常来找我。
后来你父亲临终前,才将真相告诉我,他当初找郎中时,私下给了郎中一些钱,开的药让他们此生都无法拥有孩子。还嘱咐我,只要我们娘俩嘴甜些,就能依靠易中海过一辈子。
听到这里贾东旭心中对易中海形象 瞬间崩塌。感觉自己死去窝囊的父亲形象高大了起来。还没等贾东旭想太多,贾张氏的声音接着传来。
“东旭啊,妈知道你对钳工提不起兴趣。今天跟你说这么多,就是想让你明白,以后嘴巴放甜些,就算没人的时候管他叫爹也行。别再那么拼命地学了,妈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实在不能没有你啊,你能理解妈的苦心吗?”
听完母亲的这番话,贾东旭恍然大悟。是啊!自己以后只要能说会道些,何必如此刻苦学习呢?想到这里,他越想越高兴,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笑容。
贾张氏见儿子看着自己傻笑,便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头,没好气地说道:“行了,别在这儿傻笑了,赶紧到床上去等着,我去洗漱一下就来。”
而在另一边,易中海看着家里还亮着灯,怒气冲冲地用力推开房门,只听“咣当”一声,房门被撞得摇摇欲坠。他一进门,就看到自己的媳妇高氏正坐在那里做手工活,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起来,破口大骂道:“你这个不会持家的败家娘们,白天啥活都干不了,偏要大晚上的点灯熬油,难道灯油不需要花钱吗?”
易中海这一通责骂,犹如晴天霹雳,把高氏吓了一大跳。她的手一抖,针扎进了左手,还没来得及查看伤口,就听到了易中海的怒斥。
高氏急匆匆地走过去,手脚麻利地帮着易中海脱下外套。尽管衣服上弥漫着酒味,但贾张氏身上那股独特的味道依旧若隐若现。再看易中海脱下裤子后,里面的裤衩竟然穿反了。
嗅着衣服上的异味,再加上那穿反的裤衩,高氏的怒火如火山般喷涌,然而,突然间,只听易中海怒骂道:“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还傻乎乎地站在那儿干嘛?还不赶紧给老子倒水来洗脚。”
这“不会下蛋的鸡”五个字,犹如一盆冰水,瞬间将高氏的火气浇灭,她像泄了气的皮球,没了脾气。她只能默默地低下头,为易中海打水洗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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